“诶,自古豪杰都躲不过美色,我莫不是也躲不过你么?”项羽虽说的是闲事,言语中却还要嗔她一番,虞妙弋一把垂下头来,躲入他的怀中,羞羞怯怯,嘤嘤娇娇。
“是啊,有何题目?”
“那羽哥但是筹算将他们收在麾下?”
“若能将他们收在帮派中为我们所用也是甚好,你又能够有个说话的伴儿,如果不能,那此三人,将来定是我们的一大阻力。”
虞妙弋靠在他的怀中悄悄笑着,并不作答,顿了半晌,道:“她一个女儿家,却对武功兵法有这般见地实在令人意想不到。”
虞妙弋与静姝相别而来,项羽与其坐了马车里,因问道:“虞姬和易女人聊得但是甚好?”
一曲歌别,莞尔仍旧。
“若非他们要走,定要叫那易女人好生伴随你了。”项羽伸过手去,抚摩着她的发丝,悄悄地将她搂在怀中,顿了少顷,“你却才说易女人是独闯江湖?”
“莫不要说这位易女人了,席间我便是试了一试她那位‘大哥’的武功,恐怕当真了与我比拟起来,也是有过之无不及。”项羽感慨道。
虞妙弋微微蹙了一下眉头,道:“那祈安又当如何?我看他们三人都是有情有义之人,想必也是共同经历了存亡才有这般深厚的豪情。”
虞妙弋不由惊了一惊,昂首看了看他,道:“当真如此?羽哥这般的武学早就竟还比不上他?”
虞妙弋轻声笑着,细细思虑一番,道:“莫非这二人的软肋是女色?”
虞妙弋莹目带笑,道:“羽哥,你晓得我自小便是被养在那深闺里,我母亲怕惹事,因此也从未交上甚么朋友,现在碰到一个年纪相仿,可她倒是独闯江湖,叫我怎能不生出羡慕来?”
“若不能为我所用,那……”项羽感喟一声,“那只要一死了!”
虞妙弋蓦地惊声道:“啊!羽哥,你现在如果未说,我都忘了有这茬了。当时与她聊得欢畅,竟忘了‘红小娘子’的名字便是唤作‘易祈安’了!”
“易祈安,那但是江湖中口中天外飞仙的红娘子的门徒,人称‘红小娘子’!”项羽略微有些冲动隧道。
虞妙弋还未说完,项羽顿时打住她的话,惊声道:“你却才是易女人名唤‘祈安’?”
项羽大手点了一下虞妙弋的鼻尖,浅笑道:“难也不难。”
“当真,看来我还需多加勤练了。”项羽看着她盈盈的秋波儿,正色道,“再说易女人那位‘二哥’,虽说我未瞧得他真正的工夫如何,但他向易女人吃紧冲畴当年的步子却似脚底生风,想来武功亦是不差,更可骇的是,贰心机周到,也不知是相处光阴短了还是如何,我也未瞧出他真正的心机来。”
“是啊。”
“虞姬,你以为当如何?”
虞妙弋羞怯一阵,当真抬起脸儿来,问道:“如果他们不肯为羽哥所用,那当如何?”
“莫非你也看出他们并不是亲兄妹?”
“我……”
“可羽哥却才那般说,这三人当中最难收伏的岂不是那‘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