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了侧头,看到老铁带着两人从门外出去,说话的恰是走在他左边的男人。
那老夫一个劲儿点头:“就前几个月,三四个农夫跑来村里捡撇脱,掏了点儿钱把村头那树给砍了,村儿里算命的都说那树砍不得,活了几百年的老物件了,都要成精咯,瓜娃子这么一砍,内里的东西跑出来,村儿里人可就要完球咯。”
“大同平遥凤凰城,青鼓只引万火生。”
她拉住一个村民,指着村头问那边之前是不是有一颗大树。
“那树砍了以后,村儿里出过啥事儿么?”我问他道。
哭婆把头抬起来看了刀疤一会儿俄然问道:“我记得那矿是在聚乐堡四周吧?”
此人应当就是刀疤了。
她轻叹一声:“人间就属红衣小鬼最暴虐,我们先等两周,如果这两周渝南有人古怪暴毙,这事儿就好办,如果风平浪静,可就不好弄了。”
这类人在监狱里我见多了,不过就是个狠角色,倒是老铁右边的人引发了我的重视。
哭婆不看他,反倒看向老铁:“估计那矿里是慈禧当年埋的东西。”
哭婆看了一眼档案就扔到了一边,看着窗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