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没干系。”灵均摸到清樾的手,紧紧握着,竭力笑了一下,道:“姐,我不怕……现下我甚么都不怕了。”
灵均要退。
腰间鲜血泊泊直淌,墨珑连抓住聂季龙鳍力量都没有,很快就从龙背上摔下,重重落地。夏侯风迟了一步赶到,没有接住他,眼睁睁看着墨珑渗入在鲜血中的模样,想替他止血,却因为伤口太大,如何也止不住一向外淌的鲜血。再如许下去,即便不是伤在关键,墨珑也会因失血过量而死,夏侯风着慌得很。
对于昼晦方才所说的话,她将信将疑,若然灵犀当真被他夺走一魄,那么即便会伤到灵均,她也不得不对他下重手。
东里长连滚带爬地赶到墨珑身边,口中喃喃道:“没事的、没事的……必然没事的。你必然没事的!”双手颤栗地从怀中摸出治伤的药来,想给墨珑上药。
聂季恰好将灵犀与雪兰河都带了过来,见到这幕,亦是震惊之极。清樾赶紧表示他把灵犀抱过来。
聂季领命而去。
“灵均,不成以……”清樾急道,她深知如许一来,落空灵力的灵均更加回天乏术。
俄然之间,水影一振,清樾尚来不及反应――青璃戟从水影中突然凸起,直刺向清樾后背心口,日月双轮感知伤害,光芒爆长,却来不及抵挡。
聂季待要再说,忽闻声夏侯风那声“珑哥”。夏侯风毕竟是凶兽, 情急之下的这声呼啸, 气势澎湃,如果在山林当中, 足可令百兽震惶, 便是聂季听了, 亦是一惊。他循名誉去, 正都雅见墨珑半身是血, 被长戟甩出,惶恐之余,赶紧爬升而下,用龙身接住墨珑。
聂季远远一指:“在哪儿!灵犀也在,至今都未醒来。”
现在,聂伯已至,碧椎枪破开青璃戟,直逼向灵均。灵均已近力竭之时,发作出最后的力量,硬是不让昼晦有所行动,就如许眼睁睁看着碧椎枪扎入心口――聂伯如何也没想到灵均竟会一动不动,刹时愣住,□□脱手。
长戟一摆,昼晦想连东里长一块儿杀了,却闻声聂季在旁大声道:“至公主!至公主!”
昼晦大笑:“你本事我何?实话奉告你,若非有我在,灵均早在三百年前就死了!”
昼晦此时已经跃至浪头之上,见状,手指轻挥,一小股浪花直奔向墨珑,将他重新到脚淋湿不提,也将东里长手中的药粉冲刷得干清干净。血水淌了一地,触目惊心,东里长已无药可用,只能眼看着墨珑血越淌越多。见到这般景象,昼晦大笑出声,非常畅怀。
夏侯风方才把雪兰河送回, 瞥见东里长与白曦的非常,回身望去, 心中大骇, 吼怒出声:“珑哥!”话音未落,别人便已冲了出去。
“你到底是谁?!”
昼晦涓滴不惧,挥动青璃戟,就朝清樾攻去。
“灵犀如何了?”清樾又是一惊,“也是被他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