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沿着田埂,走了大半小时,跨过几条小溪,终究来到黄牛山脚下。
“那感谢了。”张鹏说道,正要和李春生分开,老农却叫住他。
插完香,转头看去,李春生正跪在地上,嘴中念念有词,“苏依依蜜斯,你一世孤苦伶仃,落得如此了局,春生倍感肉痛。你那坏婶婶实在可爱,小小年纪就把你赶削发门,那坏老板也不是好东西。但愿你下辈子能投个好人家,一世安然幸运。”
成果换来换去,李春生不爽了,叫道,“你到底要走前面还是前面,给个准信。”
“你不晓得啊……”或许是想起了不好的事情,老农眼中闪过一丝惶恐,劝道,“这处所之前是乱葬岗,大坑里埋人,乱七八糟的事情多,没事别上去。”
两小时后,下午四点过半,张鹏和李春生来到市郊的黄牛山。
“喝甚么二锅头,没层次,我们今晚喝茅台。”张鹏感到浑身有些发冷,小声嘀咕道,“洗洗倒霉……”
不远处有个戴草帽的老农,正在田里劳作。张鹏走畴昔,指着黄牛山,朝老农喊道:“白叟家,这里是不是黄牛山?”多问问是功德,免得走错处所,白忙活。
“娃子,你们这是要上山?”老农问道。
他们把两万块分了,存进银行,然后趁着天还早,赶过来把事情做了。
远处是一座土山,植被相称富强,大量墓碑藏于此中,模糊可见。
“你懂个屁!”周福源沉声骂道,“那黄牛山,之前是个乱葬岗,邪乎得紧,我都不敢去,你还敢去,找死啊。”
“诶,好。”张鹏和李春生连声应道。面对这位热情肠的老农,他们内心都有些打动。却不知,老农是担忧他们出了事,引得大队人马来搜山,踩坏他的稻田。
“来来来,今晚水上人间。”张鹏边走边说,拿着个小枝条打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