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地拍拍脑袋,风无痕诚心肠道:“五哥能等闲节制西北大营,所用的不过是名利二字。西北乃苦寒之地,很多将士驻防都已超越十年,五哥以钦差之尊许以厚酬,心动之人天然不在少数。但是众将家眷应有很多在中原,莫非他们就不怕朝廷连累?”
“你那胡涂的五哥矫诏夺了端亲王风寰杰的兵权,自代大将军之位,还差点害了奋威将军段致远的性命。段致远在儿子的援救下死里逃生,朝廷这才及时得了动静。唉,这也是劫数,离西北大营比来的陕西,甘肃和四川,通省官员中有很多都和五殿下有干系,现在竟是牵一发而动满身,皇上投鼠忌器,群臣们各自打着算盘,难啊!”海观羽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方才感到一阵口渴,端起茶杯痛喝了一气,把昔日那些居移体养易气的格言全扔在了脑后。
“甚么好信?”风无痕大喜,随即神采又阴沉了,莫非宋峻闲查出了点甚么?不过他很快否定了这个设法,如果如此轻易,在西北的风无昭哪会甘心背这个黑锅,早就撂出统统了,还用得着费经心机为了自保而想要图谋不轨?
保举:
“何止不是功德,的确是天大的费事事!”海观羽冷哼一声,“无痕,你老诚恳实奉告老夫,福建姚慕同的那桩命案,你暗里是否派人去查过?”
海观羽如有所思地看了风无痕一眼,已是猜到几分他的意义。“算了,老夫也不去管那些事了,能者多劳,天塌下来也有人顶着,何必老是操心?无痕,这几天你没欺负老夫的宝贝孙女吧?”
“甚么事如此欢畅?”风无痕不由打趣道,“老见你绷着一张脸,本日倒是奇了,如果给德喜他们几个见了,恐怕会认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