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男人本来已经举起的手又缓缓落下，“看在你一贯忠心不二的份上，本座就饶你这一遭。”
“娘娘，这件衣裳已经污了，奴婢为您换一件吧。”雾衣觑着主子神采，谨慎翼翼地建议道。
那宫女本自忖逃不过一顿责打，见雾衣只是叱呵了一番，不由松了口气，赶紧叩首答允。待到清算好了，这才面色惨白地退了出去。
雾衣几句妥当的话说得皇后神采霁和了些，这才叹道：“这么多人里，只要你晓得本宫的心，罢了，今后稍稍宽纵他们些也就是了。”她转头看看几个服侍人，“你们都退下。”
身边侍立的几个宫女都惊出了一身盗汗，实在何止瑜贵妃，哪个后宫主子不是把气头撒在主子身上，欢畅了金银犒赏不竭，不欢畅了拉出去就是一顿板子，如果恰好触了眉头，杖毙几个主子更不是甚么新奇事。皇后也不是好性子的人，这些年来，死在那些寺人杖下的宫监仆妇，起码有三成是皇后的懿旨。
贺氏对雾衣的话倒是能听进两句，随便点头道：“就换一件吧，这些下人越来越没端方了，传闻瑜贵妃萧氏那边也是如此，三天两端地发作寺人宫女，这一年来大棍子也不知杖毙了多少。莫非堂堂后宫连几个晓事的下人就那么难寻？”
“部属免得。”天一心领神会地应道，对于暗害搅局，那是他最对劲的行当，怎会失手，“请仆人敬候佳音。”
“皇后娘娘，请用参汤。”一个宫女怯生生地捧着一个银盆，跪地奉上。
“传闻风无痕身边的阿谁丫头有孕了？”皇后淡淡地问道。
群臣们整齐不一地叩下头去，待到天子拜别，他们才慢腾腾地站起家来，个个都是低头沮丧的。特别是萧云朝等几人，目睹得天子仿佛对本身有些不满，心中更是忐忑。他们三五成群地筹议着归去如何写那份赔罪折子，如何设法挽回圣眷。至于罚俸倒是小事，这些个位高权重的大员们，谁在乎那百多两银子。
“甚么唬弄人的玩意！”皇后贺氏不耐烦地一推盘子，只听咣当一声，那宫女手中的参汤盏子连同银盘一起翻在了地上，滚烫的参汤四周溅落，连皇后的裙摆上也着了好几滴。
“臣等罪该万死。”群臣大惊失容，赶紧跪倒在地，见面不已。谁都晓得，别看天子常日与臣子们谈笑无忌，但实际性子喜怒无常，明天仿佛是真的火了。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一个“大不敬”的罪名扣下来，一份赔罪折子是否能挽回圣眷还是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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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闹够了？”天子扫了一眼底下的世人，“朝堂之上，你们身为重臣，竟然为一点小事如此争论，成何体统！你们眼里另有没有朕这个皇上？”
“两个不伦不类的人也敢妄称杀手？”男人讽刺道，“还真是不自量力得很，本座倒是想看看他们耍得是甚么花腔，但愿不要没出处地屈辱了杀手的名声。哼，拿了人财帛，却在一边看热烈的杀手，估计也是前所未有。如果本座存个心眼，告诉店主一声，他们就不消在道上持续混了。”
“你做得很好，本座已经传闻了。”男人的语气中古迹般地有了一丝浮动，“天一，你跟着本座已经有多长时候了？”
“部属该死！”天一如何会听不出主子言语中那股没法粉饰的杀意，不由悔怨不迭，“部属必然会经心极力，尽忠仆人。”
西湖水干，雷峰塔倒，未敢与君绝脆弱的许仙，孤负白娘子的绝世之情，明天我有一个机遇代替他，去持续一段倾城之恋――《白蛇新传之我是许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