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不大,但却回荡在全部礼拜堂上空。
「如果能够的话我真的好想重新来过呀」
乌黑色的长发随便地披在肩上,绝美得令人堵塞的精美五官底子找不出一丝瑕疵,如同上帝最完美的艺术品,如雪般白净的肌肤吹弹可破,一双黄金色的眼眸充满非常美感,披收回如同旋涡般让人沉湎的魅力,看上一眼毕生都没法健忘。
那是一名流类女性,精确来讲是一名少女,年约莫十七八岁摆布,天使般的容颜美得令人堵塞,一袭红色连衣裙朴实、纯粹,勾画出诱人的身材曲线,几滴血渍感染在她斑斓得空的面庞之上,烘托出一份妖异的美感。
男人谨慎地排闼而入,映入视线的是一副天国般的场景,无数身穿玄色战术服、头戴防毒面罩款式头盔的兵士横七竖八地倒在礼拜堂的地板上。
鲜血从尸体之下贱出,伸展到男人的脚边,本来纯洁寂静的大堂此时现在却如同被神忘记之地,回荡着亡魂的不甘共鸣。
「这统统如果都是梦,该有多好呀?」
「你听到了吗?那天下绝顶的缥缈钟声」
男人仍然站立在原地,沉浸在歌声中有那么一刹时感受时候都定格住了,手中对准的手枪不知不觉中早就已经放下,紧绷的神经却在这一刻完整烟消云散。
少女目睹男人卸下武装靠近本身,面无神采,一双金色的充满神性光芒的标致眼睛直直打量着他,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后者,还是面无神采。
「为甚么要绝望?」
“这里是弑神者,全军毁灭,汇报结束。”男人不成置否地撇了撇嘴,对着耳麦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