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抹嫣红,更是让贰心头震惊。本是逼迫她,监禁她的。但是,她如许的点头,如许的羞怯,那小东西,她竟然喜好本身。
她红着脸,微微点头。声音低低的:“有一点点啦……”
她的脸贴在他的手上,微微的歉意:“陛下,你这些日子都陪着我一个,就没感觉腻烦么?”
他欣喜若狂:“才一点点么?太少啦。”
“不,朕如何会腻烦?朕每天看到你才会欢畅,怎会腻烦?哈哈,小东西,你是朕的小宝贝,这一辈子都要陪着朕。朕喜好你,真正很喜好你。”
他的确高兴得难以言表,站起来,又蹲下去,又站起来,又蹲下去。对于女人,都是顺服,不顺服,就逼迫(当然只逼迫过她一人),却老是忘了问一句,她们会不会喜好本身。或许,之前都是以为无关紧急的。
他久久得不到答复,又问:“小东西,喜不喜好朕?”
当然,这些,都和他了解的“喜好”是不一样的。
竟然是孔殷的,因为之前都忘了问这个题目,也从没想到。
“对,只喜好你一个。”这话,真的不是口是心非,而是不假思考,完整地出于至心真意。如果以“喜好”来衡量,本身的确只喜好她一个。其他的女人,那,不是喜好,都不是。有的是出于任务,有的是出于纯粹男人的视觉和感官的需求。
他摸着本身的头,也不知该说甚么,竟然呆了。半晌,才说:“哈哈,等儿子出世了,我们三个穿戴阿谁花貂大裘出去玩耍。”
明天,福诚意灵,俄然想到这个题目,便问了。却获得如许的答案。
她看他一眼,又垂下眼睑,面色绯红。有一点便能够了嘛。
她嫣然一笑:“就喜好我一个么?”
芳菲听着他这类小儿科的发起,又见他满面通红,镇静不已,内心也微微感慨,陛下,他实在也还是少年心性,而非本身昔日觉得的那种可爱的“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