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辄文方才醒过来,还没能分清梦境和实际,他迷含混糊地想着,啊,真幸运啊,如何能这么幸运呢?
陈辄文的身材非常标致,天生肩宽腰窄大长腿,加上后天勤于熬炼,很轻易就能让人把眼神黏到他身上去。他换上衣的时候,陈息青已经把他从肩膀到腿都扫了一遍,看出来他仿佛不太安闲,因而就去叠了被子,给他换裤子的时候。
一早上起来就幸运感爆棚的人,一口一口吃着茶泡饭,陈息青看他吃得那么欢畅,也被他那股高兴劲给感染了,感受,接下来的出差也不是那么的令人烦躁。
不可,不能表示出非常,不就是换个衣服吗,普通换。他停了两秒钟,然后生硬着身材把脱衣服的行动持续了下去,脱掉居家服,换上了陈息青的衣服。接下来是……裤子。
实在就陈辄文那张脸,打个不得当的比方,就算他在铲屎,都会有人感觉他在打高尔夫……
如何办?
他开高兴心肠筹办换衣服,双手抓住衣服下摆就要把他的套头居家服脱掉。但是,衣服拉到腰上,他俄然生硬的愣住了,然后纠结着是不是该持续脱。
真是个衣架子。
“你醒了?”陈息青一夙起床,轻手重脚忙了一轮,尽能够地不去过量地吵醒陈辄文,没想到他就略微挪动了一下行李箱的位置,陈辄文就醒了。
“你去高铁站是不是?总站还是北站?”a市没有中转广州的飞机,只能先高铁去上海,再从浦东飞广州,“我刚好送你先畴昔,然后再去奶奶家拿钥匙。一起走吧?”
“这个很简朴的,都是食材本身的香味。”陈息青坐他劈面也开端吃早餐,“比较仓促,只能做这类了,下次有机遇我做一种更庞大更好吃的你尝尝。”
要换裤子了,在他面前脱吗……
出来时,陈息青发明,那一套衣服,陈辄文穿戴竟然就像穿戴他本身的衣服,非常合适,只是裤子短了点。
陈辄文恨不得阿谁下次当即就来,真的是抓心挠肺的等候。
“我周日深夜赶末班高铁返来,此次去广州,你有甚么要我带的吗?”陈息青边问边叠沙发上的被子,叠好后抱着被子去了寝室。
陈息青是普通速率用饭,陈辄文则是带着咀嚼的心态,以是陈息青五分钟就吃完了一碗,吃完早餐,陈息青去寝室拿出来一套本身的衣服放在沙发上:“待会你尝尝看这套,应当能够穿。”
“嗯!”坐到餐桌旁,拿起勺子,舀一勺汤送进嘴里,咽下去,再吃一口浸泡了汤汁的米饭,吃了满嘴温馨的味道,陈辄文内心雀跃到不可,看向陈息青的眼神也变得亮晶晶的,“很好吃啊。”
越想越不安闲,陈辄文胡乱地说了声感谢,当即翻身下沙发,红着脸跑进卫生间。
真高兴!
“啊……没有。”趁着这个时候,陈辄文缓慢地把裤子给换了,等陈息青出来的时候,一身衣服已经换好了,“感谢!”
他梦到陈息青不是直男,并且喜好上了本身,在某个阳光亮媚的凌晨,两小我坐在沙发上相视一笑,然后天然地拥抱着,悄悄接吻,他感受着他的呼吸他的心跳,庞大的幸运感冲向心脏。
来吃早餐――陈辄文比来变得特别轻易心跳加快,简简朴单的四个字,从陈息青的嘴里说出来就感觉非常好听。比来接连下雨,平时也没有甚么太阳出来,但在这个房间里,他真的感觉陈息青在发光。
既然醒了,那就起吧,归副本身也快出门了,陈息青说:“本来没想这么早就吵醒你的。我另有一个小时解缆,车钥匙放在那边桌子上,卫生间洗手台上放着的牙刷、毛巾和刮胡刀,都是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