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实话吗?”辰絮的眸子里没有半分的柔情。
眼看着对方的吻落了下来,辰絮一根手指就挡住了。
看景含幽委曲的模样,一旁的载福想笑又不敢笑,忍得好辛苦。尘心则是一脸的古怪,自家公主还真是……这模样够丢脸的啊!
觉安公主眨巴着大眼睛,不解地看着母亲欣喜若狂的模样。
慧秀士收到载福送来的点心,道了谢,打发走载福后,细心看了一会儿,却没有发明任何的蹊跷之处。
“你这里放了甚么粉啊?”景含幽问。
“你不敢放松对我的防备,正如我不敢将心交给你一样。”幽幽地叹了口气,辰絮揉着眉心。
景含幽如蒙大赦。宫女们出去将水盆撤走,又端方地关上了房门。
觉安公主点点头。指着点心道:“父皇最喜好芋头酥了。”
辰絮拿着匕首,对着景含幽的手就下了刀子。要说一点都不担忧那是不成能的。不过也就是一点,景含幽信赖辰絮不会害她。就算有国仇家恨,她也信赖辰絮不会害她。
“你越来越像一个谜了。畴前你是一株蕴结草,清雅袭人。现在的你,却像我们历国的蚀骨花,妖艳剧毒。”她叹了口气。“辰絮,就算你是剧毒,只毒我一小我好不好?我甘心死在你手里,也不想看到你招惹别人。”
“这又是……”景含幽看着本身被缠得没法曲折的手指,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