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眉头微蹙,回看了一下昏睡着的富商,转过身已有了决定:
“今儿这三位均是江颜沛的亲信,也是略皇倚仗的重臣。”凝烟面露疲色,而表情甚悦,“自他们言谈间,我们收成不小,能够对大哥有所交代了。”
“需求时,能够动用若雪的人。只要查明幕后是谁在与朕作对,替朕消弭后顾之忧,令尹的位子就是你的。”
二楼环廊上,则有一男人寂静远观。男人一袭白衣,清风朗月,环臂抱剑,翩但是立。只不过男人的目光并非望向舞台上的芙蕖女人,而是凝睇着台下的来宾。
“回大人,顶楼是芙蕖女人的闺阁,现在女人正接待来宾。 ”
“你们是甚么人?”芙蕖有些慌乱地问。
“我凭甚么信赖你们不是好人?”
“老爷,我们有漫冗长夜,您何必急于一时。”芙蕖一边出言安抚富商,一边为富商斟满杯中酒,说道,“奴家先敬您一杯,可好?”
“传闻这间闺阁住的是这杏花坊的花魁啊。”
“多谢。”芙蕖为蒙本的细心,心中一暖。
夜国朝廷上,支撑略皇即位的皇亲国戚和朝中大臣占有一半,残剩一半则为中立的一方及支撑二皇子南影的权势。对于此次夜国卷入维、易、恒、孤四国之战,主战的一派则是占了半数以上,而持反对定见的不敷半数。此中,略皇的拥簇者与主战的朝臣多有堆叠,连涩谷派人潜入夜都明白各大臣的态度后,便将行刺目标指向了这部分态度堆叠的人。暗中当然是针对略皇与江颜沛,减弱略皇的力量,而明面上看来,却给人以针对主战派人士的错觉,以便混合略皇的判定,保全连涩谷的实在企图及世人在夜都的安危。
“大人,这个时候出来恐怕多有不便……”
“你这丫头春秋虽轻,倒是很懂事理嘛。好,好,老爷就喝了这杯。”富商笑起来,眼睛几近眯成一条缝,他一把接过芙蕖递来的酒杯,饮下了杯中酒。
“女人才干过人,互助鄙人和公子,鄙人感激不尽。”蒙本对芙蕖抱拳施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