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河脚步滞了一下,道:“为何要我做?”
这过来接他的人,恰是殷河。
殷河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道:“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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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座皆惊,铁红枫大惊失容,向后退了一步,喊道:“季长老,你说甚么,我、我不是……”
中间铁红枫也是走了过来,面上带着几分迷惑,但还是陪笑着在一旁坐了下来。
事情根基搞清楚了,那么再接下来的就到了最残暴也最无情的奖惩阶段。大部分的荒盗在疆场上被直接杀死了,剩下的荒盗也不好过,为了表示惩戒,同时实际上是在更加气愤的白马部落的要求下,他们对这些荒盗的恨意比人族还要来得更深,这些残存的荒盗几近都被正法了。
殷河沉默半晌,道:“不知该说甚么才好,只感觉这世上真是没甚么天理可讲的。”
“嗯。”季候脚步并未停下,持续向那大帐走去,同时道:“你听到这事的时候,是甚么表情?”
脱手的人都是白马部落的荒人,有的时候看起来,会感觉荒族人杀起本身人来,仿佛比对抗外族都更加努力,更加残暴。
然后,他“唰”的一声,拔出了刀,鲜血泉喷而出。
季候淡淡隧道:“我想看看你能不能做好,如何,有题目么?”说着,他转头凝睇着殷河,目光安静却通俗。
季候“哼”了一声,道:“天理天然还是有的,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只不过总有些人要逆天而行罢了。”说着顿了一下,俄然抬眼向殷河看了一眼,道:“待会你来做那事吧。”
“甚么!”归未迟与铁红枫同时脸上变色,“唰”的一声站了起来,面上都是惊怒之色,“甚么人如此大胆?”
殷河看着这个身着黑衣的白叟,看着鲜血从他胸口流出,将他的衣衿染成了暗红色,不知为何,脸上仿佛也暴露了几分庞大神采,半晌后,他安静隧道:“你不该害死我大哥的。”
“好!”季候笑了笑,持续迈步向前走去。
从那今后的几个月里,血腥气缭绕在西三神河边整天不散,食腐的秃鹫黑鸦整日回旋在草原上空,享用着人肉大餐,就仿佛死神来临在这片地盘上,始终盘桓不去。
归未迟也是一脸震惊之色,但随即当机立断,喝道:“来人,先将此獠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