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皱着眉头,对这个儿子很有些无法,甚么话都说得出来,刚想要开口怒斥,就听他持续道:“看来皇后还是过分仁慈了,对于这类不循分之人就不该心慈手软,免得整日蹦跶成为祸事之源!”
婉妃一样不好受,差亲信传信给国公爷,让他帮衬着二皇子,国公爷听闻详细事因以后是既心疼又气愤,心疼的是女儿受了委曲,气愤的是这个委曲竟然另有国公府出的一份力。
世子爷看了他一眼,“你也晓得我忙,他们那边如何闹都无所谓,对付畴昔便是,你呢?一出一出的,这么大的人了还让人操不完的心,你也不看看母亲的年纪,帮你照顾女儿还不算,还要替你办理后院不成?”
国公爷看看这三个儿子,表情有些庞大,摆摆手让他们起家,二老爷和三老爷退半步站活着子爷两边,以一种保护者的姿势站立,一看就晓得三人干系极好。
老太太冷冷的看着他,“你拍着你的知己说说你对他们阿谁有过心疼?你对他们哪一个尽到做父亲的任务了?也就是有求于他们的时候你才会想到他们,你如何有脸去找孩子们给你做事儿呀?”
看到老太太的时候世人纷繁存候,世子夫人上前扶住她,“娘,您如何也来了?”
每次都是如许!他混账他混不吝,次次都是大哥在前面给他清算烂摊子,事事挡在他前面,把他们庇护的极好,本身一身伤却还能一脸安静的奉告他们本身无事,那是肉/身不是铜墙铁壁,怎会无事?
世子爷安静的看着父亲,仿佛没有看到国公爷的气愤,淡淡的说道:“父亲慎言!皇上对待皇后与婉妃一贯仁厚,太后也未曾虐待她们,何来艰巨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