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可木好笑道,“秦老板也算是经历过存亡的人,如何就想不开呢?”
易可木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秦老板如何样了?”
玄色大氅下的人暴露的唇角浮出了一丝邪异的笑,他抱起女子的人头,悄悄放在胸前,站了起来,瞭望远方往生河边幽深的绝顶,幽幽道:“我不抨击,我只要你,只要你能活过来,天下又与我何干?只要你能活过来,我能够和真神互换统统……”
天儿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在体贴我?”
他懒懒地挥挥手,“此事稍后再议,你爱如何着就如何着,我去看看秦老板。”
翌日,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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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儿笑得些许倨傲,“我虽不是雪琉璃里具有治愈术的人,但雪琉璃本就是黑齿土烧制,只要将黑蚁的毒素尽数吸入体内,自会渐渐化解。”
易可木摇点头,“此事不好说。”
“明儿,我种下的种子又抽芽了,来岁就能开出美艳的花,但是,我晓得,他们是不会成果的……”
哎——
易可木皱了皱眉,昨夜之事确有蹊跷,他将事情颠末简朴地描述了一番,秦老板也深有同感。毕竟两年了,他竟不晓得海神像是个活物!
易可木如此说,秦老板又是一声长叹,“你说,这事如何就这么邪乎,这神像如何活的?”
易可木一脸黑线,“秦老板,我看你是睡少了,闹腾了一夜,我都还没歇息呢。”
天儿走畴昔为他悄悄拂去落叶,笑了笑,“你便是我的新仆人?”
易可木一愣,感觉此话如何听如何不对劲,他瞥了一眼仍蹲坐门口的两小只,顿时感觉,父亲让他来梦泽找工具,莫非是算准了他克日桃花很旺?
秦老板捶足顿胸,“你让我如何想得开?好好的一尊神像,如何就活了?恩公,你打我两拳,我定是睡含混了,呈现了幻觉。”
秦老板一愣,和易可木对视一眼,感觉奇特,“白蓝诺来做甚么?还亲身来?”
秦老板沉吟半晌,点点头,“请他去书房,我随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