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甚么?”栾栾看着都雅,不由伸长了脖子去看。
易可木笑着点头:“好久之前的事了,没甚么好说的。”
一曲毕,易可木收了羌笛,握着羌笛穗上那一块血红的玉,细细摩挲着。那是东境云家与青冥易氏世代友爱的意味,在他手中的这块玉是他与那小我之间指腹为婚的信物。只可惜,物毕竟是物,一条鸳鸯绳系不住两厢情。
“哥哥,你在想甚么?”小静抬开端,望着宸羽温和的侧脸,轻声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必定是她,她喜好你,但是厥后又喜好上了别人,是不是?”栾栾感觉本身阐发得很精确,连连点头地说:“然后你就很难过,然后相思成疾,本就疾病缠身的你,卧床不起。等你病好了,那小我早已经和别人远走高飞,剩下你一小我单独垂泪到天明,时而睹物思人,对不对?”
她看着易可木愈渐暗沉的脸,考虑了下语气道:“公子想要保护的人,仿佛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