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平气：“让他拿房契来就是了。”
窦老四勉强赔笑说了声“是”，看看实在没希冀，便朝外头走了。
说着又感喟道：“终归是亏蚀的买卖，罢了，打死了扔到城南乱葬岗上去，你，”指指跟窦老四打赌的人，“你把银子赔出来！”
这几天都是这么过来的。
“行，”乔红儿很漂亮地承诺了，叮咛部下：“把他远远卖了，别卖到干太重的体力活计的处所，卖的时候奉告人家，此人是赌输了自卖的。”
窦老四早被吓得傻了，现在怔怔说：“我……我另有两个儿子……”
窦老四已经欠了十一两银子，这会儿他又那里还得出来？
他没有地步，住的屋子是赁的，那些磨豆腐的家伙什不值二三两银子，全数产业卖了也还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