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算是长见地了,本来杀条鱼另有这么多讲究。
苏梅笑道:“这个也好吃,从速尝尝。”
“大妮,”苏梅对中间跟着看了半天,有些跃跃欲试的大妮道,“你盯着他们,那里做得不好,跟他们说一声。”
母女俩摘了斗笠洗脸,口里连说“不消”。
“你们娘俩吃早餐了没有?”苏梅放下东西问道。
“王红志, ”赵恪招手道, “带小我过来。”
阎铭一见,端起洗好的小白菜就走,“嫂子,菜我端堂屋了。”
“听你们嫂子的。”赵恪说着搬了两张椅子给刘明泽、刘明翰,“坐。”
苏梅想笑,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哈哈……这话,你要跟你们赵大哥说。”
“这……”陈青苗顿时无措起来,“要不,咱扒开坑把种子换换。”
赵恪刚跟兵士们训完话, 闻声走来,垂眸扫了两人一眼, 嫌弃道:“真菜!”
“嘿嘿……”王红志觑了眼赵恪的神采,小声辩驳道, “团长那才叫狠呢, 我们这算轻的了。”
一盆面母女俩吃完,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放下碗筷,拿起锄头、种子起家道:“苏同道/苏姨,这里交给我们,你归去吧。”
大妮晓得好种子代表好收成,也深怕美意办了好事,忙点了点头:“换吧。”
“中午也别回家做饭了,去我家,我给你们做鱼加面吃。转头,叫上梁营长和二妮他们。”说着,三人便走到溪水边。
“好吃!”陈青苗毫不踌躇地点了点头,“真好吃!”
苏梅看了眼赵恪、王红志一样空了的碗:“饭蒸少了,我去撂点饼。”
苏梅畴昔,陈青苗跟大妮一个刨坑一个埋种的,已经帮她种好大半亩了。
“真不消换吗?”陈青苗道,“我们家的玉米种子比你买的小呢。”
“赵叔叔,”小黑蛋喊道,“我小叔、五叔起不来啦, 咋回家啊?”
他们家道不差,学习成绩又好,自小被人捧着,能经几分波折?
最后还是硬收了她们手里的锄头和种子,才将母女俩从地里拉出来。
小兵士姓阎,阎铭。
苏梅拎着竹篮,托着盆鸡汤面返来,母女俩正挨个儿扒坑换种子呢,问明启事,真是又好笑又心疼:“快别换了,我看你们家的种子就挺好的。过来吃面。”
15岁从戎,17岁被赵恪亲手提拔进窥伺团,跟着他,任务都出过几次了,手中的枪早两年就见了血。
肉片的薄,很快就熟了。
两人:“……”
“算了,”大妮道,“吃就吃吧,等咱家的早玉米下来了,给苏姨摘半袋子。”
说罢,还不忘对刘明泽、刘明翰道,“这点菜还不敷我们跟团长塞牙缝呢,二位再摘吧。”
母女俩:“……”
阎铭呲着明白牙,冲两人嘻嘻一笑,把碗递给苏梅道:“嫂子,再来一碗呗。”
王红志两人不由看向赵恪。
苏梅把烤好的分了一半给两人,剩下的给了刘明泽、刘明翰。
“嗯。”苏梅给母女俩倒了凉白开,拿了果子吃。
“呜……小梅姐,”刘明泽止不住抹了把心机眼泪,“我明天不去了。”
将来如何,真不能预感,以是还是趁他们待在这儿的时候,多教些保存技术吧。
“军区另有好多土豆充公呢,”苏梅道,“明天缓过劲来,跟我去食堂,你们俩跟着我们班长成干了。甚么时候军部的土豆都挖完了,甚么时候再走。”
苏梅一听就晓得,饼子必定是明天或是前天剩的,水也必定是凉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