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恪接过她手里的托盘,抬脚向堂屋走道:“想给郭灵讨要孺子军的名额。”
“另有,”赵恪伸手揪了朵野花碾碎道,“作为甲士,存亡场上,我们哪个没有野兽的直觉,我不信你不懂,除了心计以外,心性、直觉、毅力,才是磨练一个甲士可否走得长远的底子。”
赵恪看着他点了点头,“行了,别我我了,我看你就不是从戎的料。”
“那如何能一样?”苏梅语气烦躁道,“上初中你是去市里,你舅爷、舅奶、表叔,哪一个不能照顾你?如果你想,每周都能够返来。我们想你了,开车就去了……”
“二哥,”小黑蛋返来,爬上椅子偏头问道,“赵叔叔真会给大哥报歉吗?”
小瑜儿偏头看了看小黑蛋,鹦鹉学舌道,“甚么是孺子军?嘻嘻……甚么是孺子军?”
“甚么是孺子军?”小黑蛋猎奇道。
“你错了!”赵恪看着董团长,目带怜悯道,“那位老太太可不是没见地的。”要不然郭大成一个窥伺营营长能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小黑蛋瞅了眼他娘的神采,偏头看向赵瑾,“大哥,你舍得分开家啊?”
“不从戎如何了?”苏梅当初带着林念营、小黑蛋留下,没错,考虑的是让他们担当父辈的人脉,走从戎的门路,可真当豪情一每天处下来,哪还舍得让孩子们反复她和赵恪走过的路,满手血腥,与战友并肩作战的同时,还要经历死别,“我们小瑾脑袋瓜子灵,做甚么不可,非要从戎。”
看着郭灵眼里的不甘, 苏梅本来还想再刺两句呢,成果被赵恪一个“糊”字下了一跳, “哎呀, 我的饭!”
两人的对话, 不但赵恪听到了, 董团长也听得一清二楚。
赵恪咽下嘴里的食品,慢条斯理道:“军队筹办招收一批五到十二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