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么一出,原定的鱼菜, 汪徒弟便给划去了几道, 另添了两道点心和三道肉菜,别离是红豆糕、海棠酥, 梅菜扣肉、卤肉拼盘和木耳酥肉。
虎崽愣怔了会儿,忙不迭地冲出门外,衔了它的小瓦盆过来,放在炕边。
苏梅伸手捂住他的嘴,气得咬牙:“闭嘴,你想将人吵醒啊!”
“鱼别留了,都熏上给顾大夫带走。下午我再带人进一趟山,弄点野味。”
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前面根基都在议论开江后垦种的事。
“它现在会打猎,可看不上你给的这点肉。你看, 不吃了吧。”
没一会儿院外便转来了狗獾“叽叽”的叫声,和它们混乱的奔驰声。
赵恪也没想过一刀切,甚么不得有个过渡,只要没人反对,家家户户抽调出来几个劳力就成。
赵恪眨了眨眼,冲她一笑,勾得苏梅心儿砰砰直跳。
柔嫩的红色里衣,同色的羊毛开衫、线裤,大红的绣福字纹棉袄、勾边棉裤,虎头鞋、虎头帽、小领巾,然后再包个小被子。
……
倒不如将柴棚清理出来,三面围上芦席,点上几堆柴,放上五套桌椅,将人安排在这儿呢。
顾淼点点头。
苏梅哈腰将碗里的猪脑倒进瓦盆,虎崽乐得“呜啊”一声,摇着尾巴欢畅地舔・食了起来。
虎崽闻着肉香急得在她脚边打转, 苏梅擦了擦手, 接过顾淼洗洁净的斧头, 劈开了卤好的猪头,挖出猪脑分给大师,骨头丢给虎崽。
赵恪拿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走到镜前,朝里看了一眼:“都雅。”
“那倒没有。”
……
苏梅翘了翘唇,眼里似坠满了星斗:“赵局长,我发明你现在越来越会说话了。”
赵恪接过闺女,拿温毛巾给她擦了擦小脸、小手,脸上涂一层顾淼特配的宝宝霜,抱着出去递给了一样换了新衣的顾老。
过了两日,饭桌上,顾淼向大师提出了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