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把丑话说在头里,每人起码有六十只老奸儿的任务,到现在也有十天,起码一家也应当拿出十五只来交任务,给除四害大会献礼!除四害是全党全民的大事儿,大家除四害,家家讲卫生,无益出产,无益安康!”
张翠花谈笑话,“我看我们不如也抓老奸儿,拿返来烧烧,也喷香。”
周诚志等人坐那边跟没事儿人一样,二队的一些人围着他和周老夫儿,一个劲地说好话赔罪报歉,请他们明天务必带头夏收。
立即就有人大声抗/议,“凭甚么扣工分,我们收麦子不是为社会主义做进献?莫非不要麦子交公粮?你们拿老奸儿耗子交去吧。”
吴美英道:“队长,二叔,你们但是我们二队的主心骨,你们如果不管,那我们不得喝西北风去啊。”
……
周老夫儿笑道:“你不当队长谁当,让张根发那样的?他当大队长也没有甚么实权,开个会儿蹦跶蹦跶罢了。麦子必定还得收,我看还得抓紧呐,看这天热得这么短长有点不普通,怕的就是有雨。”
张根发持续把他阿谁“一只麻雀一幼年吃一斤粮食,一只耗子一幼年吃两斤……周家庄省二十万斤粮食”的说法说了一遍。
既然要算工分,那好吧,你们不仁不要怪我不义了。
周老夫儿笑了笑,“咱先开会。”
提及来他们又抱怨张根发,你除四害就除四害,谁还能不呼应?你也不能在收粮食的时候瞎折腾啊!
周明愈把阿谁小水缸的水倒了,擦干,两个手拎着带着莫茹往大队开会的场上去。
周老夫儿大名周诚仁,周诚义是他大哥,老三周诚信,他们一母同胞,老四和他们是一个爹,俩娘。
本来她不想拿出来占人家便宜,成果现在逼着她拿出来,不拿出来还要扣家里的工分!他们一家子早出晚归累死累活的,明显是劳动榜样,不但不嘉奖,竟然还想扣光他们的工分。
周明愈:!!!
其别人纷繁道:“就是抓也得农闲了抓,这时候那里有工夫?咱不听他扯淡。二叔,俺们包管,老诚恳实跟着你们夏收夏种,你们说啥时候抓老奸儿,我们就啥时候抓!”
周明愈却信誓旦旦地包管有好戏看,让大师都从速去,他则拉着莫茹去旮旯里说悄悄话,筹议要如何如何。
周诚志另有别的几个老头子是他们的叔伯兄弟。
的确是岂有此理,叔可忍,婶不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