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你上哪找的野鸡?”
孩子们是最喜好看热烈的了,当即便嘻嘻哈哈地跟了上来,朱石头不甘心去,可他没那胆量敢抵挡马红旗,只得抱着鸡跟上了。
孩子们都鄙夷地看着朱石头,在这个时候,小偷小摸但是极让人不耻的,孩子们自小遭到的教诲就是‘饿死也不能当贼’,谁如果手脚不洁净,绝对没人会同此人玩的。
只是此人实在是懒得出奇,别人挖的陷井起码得有大半人深,可这家伙却只挖了半米都不到的一个小坑,上头随便弄了些干草铺上就不再管了,朱石头倒是每天都来看几眼,可却一回都没逮着。
马红旗指着两处陷井中间雪地上的足迹,沉声道:“我家陷井旁有四行足迹,两行是我刚才弄的,另有两行是谁的?朱石头,你给我站上去对足迹。”
马杏花因为胡小草错戴男人帽子,内心的火是完整没了,便筹算着上山去看陷井,这时朱石头一溜烟滚下来了,跑得贼快。
统统人都被朱石头这不要脸之极的话给惊呆了,山当然是农场的大众财产,可这打猎倒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端方,谁有本领打着就是谁的,你打不着只能怨你自个没本领。
马红旗却心中一动,想到了一种能够,急仓促地往山上跑去,沈娇舒了口气,可算是有个聪明的人了,忍不住她就嫌弃地说道:“杏花姐,你这脑筋可得好好补补,实在是……”
战役结束得非常快,马杏花固然只比朱石头大一岁,可这朱石头实在是个熊包货,底子就不是小辣椒马杏花的敌手,更何况另有马红旗帮手,那只鸡便到了马杏花手里。
朱石头面红耳赤,啥话都说不出来了,可那抱着野鸡的手却紧紧的,说甚么都不肯放手,他都好几月没吃着肉了,这只鸡说啥都要带归去,满是他一人吃的。
其他孩子俱都哈哈大笑,冲着朱石头指指导点。
朱石头见到马杏花他们,心虚得紧,简短答了句野鸡的来源后,就要往山下跑,只是让人给围住了,一时跑不了。
前面的话她没说完,马杏花就是再笨也听懂了,笑骂着拧沈娇的腮,两姐妹笑成了一团。
狗娃眼睛尖,一眼就瞧见了朱石头手上拎着的野鸡,不由大呼:“石头抓了只野鸡哩!”
马红旗也被这不要脸的话气坏了,他深吸了口气,将肝火压下,冷冷地看着朱石头:“朱石头你别胡扯歪咧,你家的陷井里干清干净的,那里是野鸡掉出来的风景?我家陷井里却乱得很,一看就晓得昨晚有猎物掉出来了,你这野鸡就是从我家偷拿的。”
“鸡是我家陷井里的,你们别想抢我的鸡!”朱石头紧紧抱着野鸡,梗着脖子吼着。
“我家陷井里抓着的。”
沈娇忍不住噗地笑了,马杏花这比方还真是再得当不过了!
马杏花没往深处想,在她看来,他们的陷井里常有猎物,别人家的陷井里能猎到野鸡也是普通的,沈娇小声提示道:“这野鸡咋和我昨晚梦里的那只这么像呢!”
马杏花咬牙切齿地瞪着朱石头,要不是沈娇拉着她,以她的爆脾气早就冲上去清算这小王八犊子了。
沈娇见着那只野鸡挺面善的,再细心一看,可不就是她昨晚扔进自家陷井里的那只嘛,尾巴上那根最标致的毛让她给扯了,存着等做鸡毛键子呢!
不一会儿,马红旗便冲了下来,冲朱石头吼道:“朱石头你个驴日的,把我家的野鸡还返来!”
朱石头身子抖了抖,想也不想就推开面前的孩子,连滚带跑地往山下滚,他这一滚,马杏花也明白是咋回事了,气急废弛地冲了上去,一把揪住朱石头甩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