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俊山忙站直了身材,一样大声回道:“绝对不能,你们听着,这些粮食一粒都不能留下,全搬走。”
孙毛蛋搭拉着脑袋,脸上昨日让马喜喜揍出来的青紫变得更加狰狞,且还增加了好几道新伤口,想来昨夜没少挨揍。
“那天后街柱子爷的三头羊不会也是这孙毛蛋偷的吧?”沈娇想起一事问道。
马队长倒是羞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看着孙毛蛋的眼睛似要射出火来,恨不得能将孙毛蛋给烧焦喽!
不得不说,胡香玉这个女人是个天生的狐狸精,不管在何时何地,她都能极其切确地感到到对她有兴趣的男人,并转而对这个男人策动守势,从而获得最大的好处。
“这些粮食但是农夫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莫非田同道想要侵害泛博农夫同胞的好处吗?”曾志军说得公理凛然。
马红旗对孙毛蛋深恶痛绝,因为出了这么颗老鼠屎,他爸的老脸都丢尽了!
“如何能够?”马杏花忙点头。
固然她更想跪在绿衣服面前,可这绿衣服长得太正气了,一看就晓得不好招惹,她还是别去触霉头了!
绿衣服是个老公安了,四十多岁,面相有些忠诚,他倒没有多说甚么,只是让红袖章们把胡香玉家里的粮食肉等都拿了出来。
“带领,不幸不幸我们孤儿寡母哩,都拿走了我和闺女可就要饿死啦,呜!”胡香玉嘤嘤地哭着,暴露了颀长白嫩的颈子,几根乌黑的头发丝狼藉在颈子上,不住地朝着田俊山招手。
沉浸在镇静中的马杏花并没有重视到沈娇的非常,高兴地回道:“孙毛蛋的东西都是偷来的,昨夜让人抓了个现行,场部派人过来找赃物哩!”
田俊山清了清嗓子,打着官腔道:“这女人说得也没错,要都拿走了她们娘俩吃啥?还是给她们留点吧!”
马杏花张大嘴想说东西在狐狸家里,沈娇忙一把拽住了她,伸脱手捂住她的嘴,马红旗在一旁低吼道:“三姐,你说话前先过过脑筋成不?爸和带领在说话,你在这吼一嗓子干啥?莫非爸会不晓得东西在哪?”
沈娇长叹一口气,不是来找她和爷爷的就好。
现在他的腿就有些站不大直了,特别是胡香玉还抱着他的大腿,柔绵的小手摸得他贼舒畅啊!
带领发话了,下边的喽啰哪还能分歧意,自是点头附合的,只是这事他们做不了主,得听绿衣服的,他们不过是帮手查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