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堂里没有了沫沫拦着,连国忠的棒子一下下的打在连青义的身上,嘴里还念叨着,“我让你小子犯混,我让你重视大,我让你不考虑别人,我让你帮衬着本身。”
田晴还是不放心,“你没骗我?”
沫沫忍不住去回想,重生后,她的亲人失而复得,她更加在乎家里的每一小我,她想把最好的都奉献给家人,可大哥在军队,不消她操心,她就把统统的心机都放在了弟弟们的身上,一心想要让弟弟们过的好,过的更安闲。
田晴红着眼睛,瞪着趴在地上的三小子,“这么小重视就这么大,今后还得了,我不管他有多少的设法,他临时变主张,就不对,错了就该打,这事你别管,现在还护着他,不是在帮他,是在害他。”
屋子本来就不大,沫沫的哭声盖过了青义的,连国忠一听,这音也不对啊。
青义趴在炕上,嘴里咬着枕头,神采惨白惨白的,田晴很心疼,可还是狠的心肠,“该死。”
青义才深思检验,发自内心的以为,他这回真的错了,大错特错了。
连国忠可体味本身闺女,“这丫头必然不但是为这事。”
田晴在门外没听到房间内的动静,这不是闺女的脾气,忙开门,见闺女坐在地上,吓到了,忙拽起来,“闺女,你如何了?”
这时田晴和青仁赶了返来,不过田晴并未拦着丈夫打儿子,反而拉起了闺女,沫沫愣了,“妈?”
青仁,“你不是都说本身晓得错了吗?如何还问我?”
“老连,快看看闺女这是如何了?”
沫沫动了动耳朵,一字不漏的听着,心头颤了颤,双眼有些无神。
青义吸着鼻子,又哭了,“妈,我。”
田晴还觉得甚么事,拍着闺女的后背安抚,“你是个好姐姐,可你还小,对于教诲孩子,天然看得不透,要真提及来,你也是个孩子。”
连国忠听的也云里雾里的,这丫头胆量大着呢,她有甚么可骇的?
青义是被二哥扶着过来,疼的额头都是汗,哑着嗓子,“爸,我姐咋了。”
她自从重生后太顺了,仿佛没有甚么事能够难倒她,仗着本身聪明又后代的见地,就以为本身甚么事情都能够掌控,这两年在家里,更加的说一不二,她如何会变成如许?
青义松开嘴,头低着,闷闷的道:“妈,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