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将抢先出来通报了,就出来领了他出来,“将军,便是此人深夜扰关,说要见将军。我等缉捕他时他自称是帝爵,只是没有侍从,又没有令牌,实难辩白身份,特来请将军裁处。”
商儿恰好端着茶盘出来,见了宫儿有些惊奇,她晓得宫儿此时应当在宛城暗中庇护帝爵,并不该在此。“宫儿,你甚么时候来的,你不是……”她正说着,就瞥见宫儿身后穿戴玄色大氅的人,不过半晌就猜出了其身份,她是极机警之人,见帝爵如此装束,便只是屈膝悄无声气的行了个礼,低声道:“陛下正在和众位将军商讨军事,一时还不能结束,不如先随角儿去后帐歇息,角儿出来奉告陛下一声,一会相见。”
“开关!”一声令下,数十来人推着,白牧关沉重的大门缓缓开启,祁时黎等人已经居于顿时,侯着门开。
宫儿向将军拱手,“彻夜之事劳将军千万保密,帝爵行迹毫不能泄漏。”
祁时黎面庞微动,“本爵出宫时过于仓猝,并未带令牌。你带本爵去见守城的将领,本爵自能辩明身份。”
“帝爵另有别的叮咛吗?”
“没事了,你去吧。”祁时黎喝下一口热茶才说到。
守城门的人发明了他们,“尔等何人?”
“大人放心,本将军晓得如何做。”将军行礼答到。“恭送帝爵!”
那人还在踌躇,中间的小卒对她说道,“陈头领何不让他去见见,听闻帝爵面庞俊朗,脾气冷酷,此人到是与传闻符合。即便他不是,陈头领也是谨慎的行事,落不下大的错处,也不会被将军见怪的。”
祁时黎点点头算是回应,“驾!”策马出关,马蹄间雪花纷飞。
女将军正看着书卷闻言昂首,见他面庞也不由的心下一动,又很快规复沉寂,“你是谁?到底为何要见本将军?”
“帝爵……”宫儿还要劝。
女将军和帐中其别人听得此言都忙跟着跪下施礼,“臣不识帝爵,有冲犯之处,还望帝爵恕罪!”
“好。”他除了风帽,在一旁的矮几边坐下,将面具摘下放在几案上,方才接了茶了。
言语刚落,宫儿一身白衣而入,身后还跟着很多影卫,见了祁时黎便拜,“宫儿拜见帝爵!护驾来迟,望帝爵恕罪!”
“请!”
“那角儿先去禀告陛下了。辞职。”角儿施以一礼才低头退下。
宫儿拿脱手令,并未较着祁时黎的身份,“我乃陛下近侍宫大人,有要事要求见陛下。”守城人见她有手令,身后之人又都是影卫特有的装束,虽有一人不是,也晓得那不是她们能过问的。
“好!帝爵请!”女将军言罢在前带路。
半晌,那人犹自有些不信,“我等戍守边关多年,从未见过帝爵是何模样,实在没法判定你是真是假,你即说你是帝爵,那为何单独一人,没有随行之人,帝爵本该有令牌为证,你拿出来一辨便知你是真是假。”
“如许吧,你先在白牧关歇下,待本将军遣人去临江城禀告陛下,核实以后再放你出关。现在两军交兵,任何有可疑的人都不能等闲出入白牧关。”将军考虑了一番说到。
祁时黎立在帐中还是疏冷的模样,字字句句沉稳清楚,“本爵天然是先帝钦定的帝爵荣国公左丞相嫡子祁时黎。见将军是但愿将军能马上送本爵出关,本爵有要事要去临江城见陛下。”
这个陈头领点点头,如许倒也好。“那好,我便带你去见将军,不过你如果冒充帝爵,将军必然不会轻饶你。”言毕收了剑,世人也收了剑,自有两个兵卒上前牵走了他的马匹,收了他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