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老不死的!”凌晓天一边转动烤肉架子,一边问道:“炮制药酒的丹药练起来必然不会太轻易吧?”
“晓得了!”凌晓天说话的时候,额头上的汗珠因为脸部的行动,汇成“小溪”从他的脸上流下来。
凌晓天闭上了眼睛,下一秒,气旋之力像是开了闸的大水一眼涌向药鼎,药鼎的色彩直接变成了透明的,算是跳过了逐步变色的阿谁过程。
“你能这么说我很欣喜!”老不死的笑着说:“那一会儿炼化的时候,你可得完整遵循我说的做!”
“晓得了晓得了!”凌晓天有些不耐烦的说。
……
“那是因为你底子没有见过一个真正的、活着的药皇!”老不死的辩驳道:“今后你还是重视一点儿比较好,省的人家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