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柳三哥传奇 > 十九 男儿悲恸最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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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匹塞北烈马恰好跑到丁飘蓬身前,他手掌在地上一拍,一式“锦鲤倒穿波”,飞身跃起,双腿一摆,刹时跃上马鞍。

崔大安道:“江湖上也有很多事是不会变的。比方:我与你是永久不会成为朋友的,那变不了;杀人老是要偿命的,那变不了;离头三尺有神明,因果循环,善恶报应,那也变不了。不会变的事也很多。”

立时,又上来两名抬着担架的捕快,将丁飘蓬悄悄放上担架,抬起就走。

飞天侠盗丁飘蓬固然被围,却还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见崔大安佳耦哈哈大笑,笑得那样放松,那样对劲,便知要出事了。不妙,大大不妙。

乔万全道:“师兄,甚么时候变得那样斤斤计算了,你知不晓得夜长梦多这句话,如果你把丁飘蓬弄丢了,这结果可就呆待不起呀。人家会说,你是欲擒故纵,放虎归山,人言可畏呀。师兄,你但是有家有业的人啊,经不得折腾,兄弟劝说师兄,千万不成莽撞,要三思而行啊。”

乔万全一挥手,上来两名捕快,不由分辩,就要将丁飘蓬抬走。崔大安手一拦,道:“慢,我另有话说。”

崔大安也是一揖,道:“师弟好。”

乔万全道:“说。”

火把炽炽烈烈在燃烧,学步桥下除了崔大安佳耦嚎啕的哭声,除了马儿一声声降落的哀嘶,一片寂静,春寒料峭,北风吹得人的脸冰冷冰冷,吹得人的心冰冷冰冷。

崔大安的神态显得非常冷酷,只是大要客气,乔万全脸上满脸堆笑,非常亲热,那眯缝的小眼睛里却没有涓滴笑影,他的做功已炉火纯青。在宦海混嘛,就得会演戏,不该说的就不说,不该做的就别做,看不扎眼的还得笑容相迎,看得扎眼的偶然还得绷着脸皮,总之,不能由着本身性子来。没这点本事,你就别在宦海混,不然,必然会四周碰鼻,搞得灰头土脑,摆布不是人。对于崔大安这号人物,他但是驾轻就熟,一点题目没有。

崔大安道:“丁飘蓬不是我抓住的,是罗阿娟及捕快们抓住的。”

崔大安不知这个师弟葫芦里卖的甚么药,道:“这个好说。”

崔大安一时语塞,何桂花凄然涕下,一时没了主张。

乔万全道:“那不可,丁飘蓬是朝庭钦犯,应由刑部捕快带走,师兄,使不得。”

转眼间,学步桥下一片沉寂。除了地上的十来具尸身与血污,只剩了十个活人,那就是崔大安、何桂花、罗阿娟、六名捕快,另有昏迷的丁飘蓬。

崔大安道:“丁飘蓬眼下,只要一口余气,伤口分裂,浑身是血,解京途中,要用担架马车载运,不得綑绑锁铐,卤莽押运。”

他骑在顿时,左臂斜伸长剑,指着围追过来的老妖狼及帮众,右手手掌向本身胸口一次又一次曲折,意义是:有种的,上来吧。不怕死的,就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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