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浩从客堂里出来,给程三麻子和色哥递了根烟,三个男人坐在堂屋里闲扯着。
对于性的独占欲望,女人和男人实在都是一样的。如果你的恋人底子就不在乎你跟别的人上床,那起码申明你在他或者她的心目中底子就不首要,你们的干系也只能够是纯精神的。
“诗雨不幸?她有甚么不幸的?吴剑锋明天都给她寄了两万块钱呢!”徐多喜说道,她底子就不晓得蒋浩说刘诗雨不幸是甚么意义,但是人家吴剑锋给本身的老婆寄了钱,而本身的老公很长时候都分文未给,不幸的人按事理来讲应当是她本身了。
“你们两个男人,也真是不见机,喜儿盼星星盼玉轮,好不轻易才把老公盼返来,你们却在这老呆着……归去归去!”凤姐嚷嚷着,拿着本身老公的手就往门外走。
“哦,如果有甚么好做的事情,下次我跟你一起去地痞,在家闲着也是闲着。”程三麻子说道,他能够是在家里已经呆腻了。
徐多喜进了寝室,身上湿漉漉的还披发着热气,薄薄的丝质寝衣低开的大圆领下,浑圆的双*峰暴露了一大半,她取出吹风机,坐在紧靠床头的打扮台前吹起了头发。
“问你呢,如何返来了。”
“你堂客就不瘾大啊!”凤姐儿被三麻子说中了心机,她不急不恼,赶紧就坡下驴,明天方才跟色哥和好,已经很长时候没嘿咻了,她早已憋得发慌,当然也是很想干那事儿。
听着老公这些赤*裸挑逗的话,徐多喜的身材里已经是暗潮涌动,看看头发将近干了,她起了身,筹办去把吹风放好,没推测蒋浩伸手一揽,一把就环住了她柔嫩的腰肢!
徐多喜仿佛还没有达到顶峰,她沉沉地喘了一口气着,关了灯,不一会儿便闻声蒋浩粗*重的呼吸声。她微微地叹了口气,体内的千军万马垂垂地偃旗息鼓,侧过身来,任凭蒋浩那黏糊糊的东东鄙人面爬动……
“办甚么事啊?你们两个堂客们该不是去约会老恋人吧?”蒋浩看着本身窈窕性感的老婆,说实话,出去这么时候,贰内心确切也是有点担忧的。
“钱钱钱,你就晓得钱!你可晓得吴剑锋在深圳那边干甚么吗?”蒋浩说道。
“啊?不成能吧!?”徐多喜啊了声,手中的吹风也停了下来,吴剑锋在那边做鸭子,这倒是真的出乎她的料想,但蒋浩说出来的动静,向来都是精确的,这一点她坚信。如果真的是如许,那么刘诗雨在一棵树吊颈着,还真是不幸了,她想。
而色哥,色哥现在又在干甚么呢?
所谓做鸭子,指的就是男人处置性办事了。
“就是要搞鬼……”老公说着,另一只手也乘势侵入了她的上面……
“好好好,我去洗,洗得干清干净的让你吃过饱!”蒋浩看着本身的老婆探过身子在他身上左嗅右嗅的模样,当然晓得她要他去沐浴的企图了。他伸手在他老婆的翘臀上捏了一把,她脸一红,扭身躲了开来,娇嗔着骂道:“地痞……”
偶然她也想,老公实在还算是有点情味的。
她啊的一声娇叫,满身感受酸酸麻麻的如触电普通,软绵绵地便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