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毅现在不但对草药这类东西感到诧异,也对冰儿年纪这么小就能记着这么多关于草药的知识感到惊奇。
冰儿道:“爷爷,我扶你进屋歇息吧。”
柳毅在中间看着,既不能说话也不能为他做点甚么,内心也跟着有些焦急。赵之用瞥见了,就笑了笑,道:“没事,孩子,老弊端,不碍事。”
冰儿年纪虽小,做事却非常敏捷。她走到灶旁,揭开铁锅上的盖子,从内里端出一个大碗,碗里盛着几个蒸红薯。
冰儿看了看柳毅,点了点头。
冰儿仿佛从他脸上看到了他的迷惑,道:“爷爷说了,半夏固然有毒,但是与其他草药一中和,毒性就消逝了,能够治病。很多草药都有毒,伶仃吃会中毒,但只要与其他草药中和,毒性就会变成药性。”
柳毅先是一愣,然后被冰儿那天真天真的笑容逗乐了,也跟着笑了起来。
冰儿走畴昔道:“你也懂草药吗?”
冰儿就问:“你为甚么不能说话呀?是不是生甚么病了?”
冰儿现在渐渐开端和柳毅熟谙起来了,就问他:“哥哥,我叫冰儿,你叫甚么名字呀?”
冰儿就拿起一小片草药,道:“这叫白术,能够补中益气。”说着又从中间拿起一个圆圆的小东西,“这叫半夏,能够和胃止呕,燥湿祛痰。但是生半夏有毒,是不能随便吃的。”
冰儿用心在柳毅面前闪现本身的草药知识,因而就拉着他到处看,一边看一边把草药的称呼、药性以及服从奉告他。有些草药冰儿记不太清,就随便胡说一句乱来畴昔,柳毅不体味草药,不知真假,反倒听得津津有味。
厨房里一样充满一股草药味,到处都挂着干草药。
冰儿停下来,道:“没事,你也上来吧,这上面好玩。”因而就爬了上去,在瓦片边沿坐了下来。
冰儿把屋顶上的草药先容得差未几了,最后抓起一小把莲子大小的红色草药的时候,刚才的欢畅劲儿俄然消逝了,有些失落隧道:“这叫川贝,能够止咳。”
柳毅摇了点头。
冰儿接着就像背书一样地念叨:“草药堆积六合之灵气,只要搭配恰当,就能治病;如果搭配不当,就是毒药,会害人道命。”
吃完东西,冰儿带着柳毅到天井里玩。
柳毅很想问:“既然爷爷能用草药治好别人的病,为甚么却治不好本身的病呢?”
冰儿的两条腿悬在空中,渐渐地晃着,看着远处道:“这上面好玩吧?”
柳毅恰好肚子饥了,就很感激地冲冰儿笑了笑,拿起一个红薯就吃起来。
冰儿摇了点头,“不晓得你在说甚么。”
冰儿持续道:“现在爷爷又抱病了,还一向不见好,我只但愿爷爷快点好起来,然后我们一起去把爹爹和哥哥找返来。”说到这里,冰儿的脸上又暴露了充满但愿的笑容。
冰儿放下川贝,她已经落空了对草药的兴趣,开端变得忧心忡忡起来。她站起来,走到一个角落边上,然后开端往瓦片上爬。
柳毅对冰儿一家的遭受表示怜悯,当他听到冰儿说有一帮人来村庄里抢人的时候,不由想起了那几个盗窟,心想:“莫非是被那几个盗窟抢走了吗?”这么一想,内心就不敢往下想了,因为那几个盗窟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内里的百姓不是死了就是被拉去参军了。
上回说到,赵之用俄然咳得非常短长,并且还咳出血来,看模样病得不轻。
冰儿道:“前一段时候,村里来了好多好人,他们把我爹和我哥哥都抢走了,他们再也没有返来过。我爷爷一向在找他们,但是找不到,唉,不晓得他们现在在那里。现在家里就只剩下我和爷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