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道远道:“这就要看你的本领了。”
第二日,朱粲早夙起来,来到客堂的时候,崔道远已经坐在那边了。
崔道远问:“没人发觉吧?”
朱粲听了,揣摩道:“本来如此。只是这丹药须用婴儿来炼,上那里去找这么多婴儿呢?”
崔道远对劲地点了点头。朱粲告别崔道远,揣好纸条,出去了。
朱粲问道:“小人不晓得长要去那边,今后如果要见道长,该到那边去找?”
朱粲道:“道长存候心,这事做得非常利索,并无人晓得。”
公然,不到一个时候,朱粲就从一户农家偷了婴儿出来,敏捷送到了崔道远面前。
第二日,朱粲醒来,发明本身竟然睡在一堆稻草上。昨夜睡的楠木漆金床,早已消逝无踪。坐起来一看,发明四周不过是几堵破墙,头顶上破瓦漏风,房梁上蛛网密布。他仓猝爬起来走出去,发明那处所不过是个早已烧毁的破庙,之前的会客堂是庙堂,立着一尊破得只剩下半截的泥像;天井中则到处长满了杂草。
朱粲一时犯了难,愁眉苦脸地低头深思起来。
崔道远点点头,又道:“你趁着晓得偷婴儿的人还未几,速速去把剩下的都给我偷过来。”
朱粲早已领教过崔道远的神通,现在对他确信不疑,因而跪在地上道:“多谢道长,道长要小人做甚么,小人定为道长做成!”
朱粲对修真之术不是特别体味,也听不太明白,不过崔道远前面的一句话,他明白了,便道:“道长存候心,小人这就去把事办了。”
崔道远交代完朱粲,又拿了一瓶丹药给他,朱粲道:“道长,这丹药是你刚炼出来的,我已经有一瓶了,怎好再要?”
过了一会儿,他抬开端来,嗫嚅道:“道长,小人有一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朱粲一听傻眼了:“七个月大,又是男婴,偷是不成题目的,只是一时候上那里去找十个七月大的男婴?”
崔道远点头道:“好,你先服下一粒吧。”
朱粲固然明白,但尚不知崔道远所说的一臂之力到底指甚么,内心不免有些惶恐,因而跪下道:“请道长为小人指条明路。”
崔道远道:“固然说就是。”
朱粲传闻本身今后会是个乱世奸雄,内心非常欢畅,持续低头跪着,听崔道远唆使。
崔道远道:“没想到你做得还挺快。”
朱粲道:“道长,既然晓得了那里有,那就轻易多了,用不了三日,小人就给道长把事情办好!”
崔道远道:“未几,我只要十个。”
朱粲道:“道长藐视小人了,不怕道长笑话,小人之前偷鸡摸狗的事情也没少做,别说偷个婴儿了,就是偷个女人也是敢的,只是不晓得长要多少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