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狗普通的兵士们冲上去,把柳元章绑住,然后押到了朱粲面前。
几个兵士抬着柳元章,拿着柳元章的四肢,将他扔进了油锅里。刚扔出来,只见天空中俄然变得如白天一样亮,本来是一道庞大的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一声炸雷响起,震得屋顶上的瓦片都飞了起来,那口大油锅也被震了一下,上面的支架顿时散开,向一边倾斜,满锅滚沸的油刹时倾泻而出。底下的烈火被油一激,火势刹时变大,直直向着四周窜去。站在油锅中间的十几个兵士猝不及防,都被滚烫的油烫伤,同时也被敏捷伸展的火势烧着了,只听一片哀嚎声,十几个活人挥动动手臂到处乱跑,吓得那些没事的兵士也到处跑,一时候院子里乱成一片。
刚来到衙门内里,只听“轰”地一声响,一道庞大的火舌从院子中间高高地窜上了天空。那火舌敏捷地扭转着,转成一根圆形的火柱,直通高空,把半边天空都照亮了。只见那火柱窜入云层当中,云层里就像是被扑灭了一样,刹时变成一片火红。过了一会儿,火柱中间俄然断开,上面的火焰被吸进了云层当中消逝了,云层也敏捷便暗,天空又规复了暗中。
朱粲顿时大怒,将手往桌面上一扫,把桌上的笔墨公文全都扫到了地上,他骂道:“一群没用的东西,持续给我搜,如果找不到阿谁孩子,我就把你们都杀了!”
柳元章把头方向一边,并不睬会朱粲。朱粲见了,咬了咬牙齿,把拳头捏得嘎嘎作响,道:“好,你不说,我自会有体例让你说!”说完号令兵士将柳元章的衣服扒了,然后绑在公堂上的柱子上。朱粲走到柳元章面前,从身上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来,对着柳元章的喉咙,威胁道:“快说,你把孩子藏在那里了?不说的话,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兵士们都去提水来灭火,一百多人忙活了将近一个时候才将大火毁灭,当时整座县衙已经被烧成了一堆废墟,只剩下些断壁残垣。朱粲不等余烟散尽,就领动部下走了出来。来到放油锅的处所,朱粲号令兵士去火堆里找柳元章的残骸,十几个兵士在火堆里翻了半天,甚么都没有找到,因而兵士陈述说:“大人,内里甚么都没有,想必尸身已经烧成灰烬了。”
统统人都冲进了县衙,开端四周搜索。朱粲命人将柳元章带到公堂上,大摇大摆地走到案桌前面坐下,学着县令升堂的调子喝道:“把柳元章给我押上来!”
一个时候后,吴妈终究没法忍耐各种残暴的科罚,说出了柳毅的下落。朱粲晓得以后,凶险地笑了起来,道:“柳元章,现在让我晓得你孩子的下落了,我定要亲身把你的孩子吃了!”
朱粲问兵士:“我要的孩子呢?”
不久,搜索的兵士们又来陈述说没有找到孩子。朱粲大怒,逼问柳元章:“你到底把孩子藏在甚么处所!”柳元章的整张脸已经是血肉恍惚了,他的眼睛已经瞎了,鲜血不竭从脸上流滴下来,但是他仍然咧开嘴笑了出来,骂道:“狗贼,你迟早会遭天谴!”
柳元章道:“朱粲,我劝你还是尽早罢手。你如果执迷不悟,迟早有一天会被朝廷雄师给剿除,不要自取灭亡!”
“大人,地上满是白灰,分不清哪个才是骨灰。”
朱粲又将匕首往内里刺出来,柳元章痛苦地大呼起来。朱粲道:“到底说还是不说!”
柳元章转头一看,吴妈被几个兵士押着来到公堂上,她一脸果断地看了柳元章一眼,然后气愤地盯着朱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