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嘴角一扬,暴露一个夷易的笑容,摆手言道:“呵呵,韩大哥,这是小事,我不管帐较的。哦,对了,我是不是该改称呼你为韩二哥了呢?”
弟弟韩良材听了巡按这话,忙拥戴道:“就是就是,文大报酬人谦恭,向来都拿我们当是兄弟普通对待呢。哥哥,你就留下来吧。”
那韩良栋不屑地在鼻子里收回了“哼”了一声,阴沉着脸,并不答复,弄得弟弟难堪不已。
“你……老伴啊,你怎能在客人面前如许说呢?”韩老伯忙不迭地想制止老婆,却已来不及,只得无法地苦笑了几声。
韩老伯一听此言,一边强压着喉咙中的不适,一边又转头看了看大儿子韩良栋,欲言又止。
文秀和刘飞亦是心中一惊,他们千万也没推测这位韩良栋仅凭着两个姓氏便决然是八府巡按来到了家中。刘飞不由暗自赞叹韩良栋的勇敢才干,又为官府痛失如许一名良材而遗憾。
此时,韩老伯因一时情急,再次短促地咳嗽了起来。文秀见状,忙上前凑到老伯的身边,帮着韩大娘将老伯搀扶到椅子上坐了下来,并且明眸一闪,暖和地笑道:“老伯,大良哥是在和您开打趣呢,文秀只是韩良材大哥的一个浅显朋友罢了,并不是甚么高官。”
两位白叟的敬爱让文秀和刘飞不由笑了出来,而文秀却又不由得想起了本身的远在当代的父母,心中更添了几分思念与哀伤。
而韩良栋一听这话。倒是一惊,盯着文秀当真地、一字一顿地说道:“中间该不会就是阿谁八府巡按文必正吧?”
韩良栋听到弟弟如许保护文必正,长出了一口气,望着文秀微微点头,小声嘟囔道:“他堂堂巡按,肯与你们称兄道弟,这倒非常可贵了。”
韩良材一听这话,忙笑着劝道:“爹,您身子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