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见是知县带着人冲了出去,心中亦是不解。她先是侧身护住白玉娇,随后眼眸流转,细细察看着屋中情势,不动声色地厉声诘责道:“陶顺德,你跟踪本官而来,意欲何为呀?”
两名官兵抽身退出了堆栈,将本身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回禀给了“板凳师爷”。师爷听后捶胸顿足,让一人留在堆栈门外蹲守,本身则带着别的一名官兵仓促赶回了县衙。
文秀一听知县神采言辞均有所窜改,早已不像先前那般谦恭有礼,不由一愣,愈发心虚了,暗自猜想道:莫非我刚才所言有何差池,被他们拿住了把柄,他们是以思疑了我的身份?
文秀不顾面前的钢刀威胁,神采夸大地抢先答道:“阿飞,你返来的恰好。他是黄州知县,他说我啊,冒充八府巡按,以是带人来肇事。”
见秀秀、白玉娇和小宝都被人擒住,那明晃晃的刀刃几近就要挨在秀秀乌黑的美肌了,刘飞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儿,深吸了一口气,暗自警告本身稍安勿躁。
那陶知县见面前这位儒雅墨客竟如此傲慢无礼,竟不把本身放在眼中,心中大怒,刚要经验他几句,正在酝酿之时,却又被“板凳师爷”抢在了前面。
“板凳师爷”察言观色。见状忙上前一步,来到了掌柜的面前,狐假虎威地一仰脸,霸气实足地言道:“我们大人本日是来擒贼的,你无需多问,让开!”言毕。一把推开了堆栈掌柜,直接奔着文秀他们所居住的后院而去。
陶知县被刘飞傲慢的态度唬住了,竟顺着刘飞的眼神再次重新打量起文秀。而陶知县身边的“板凳师爷”却不为所动,轻视地一挥手,言道:“切,知县大人面前,那里有你说话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