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百之进步了调子,严厉地说道:“王爷,如果那文必正已将那二人偷偷转移出了大牢,那么我们就算将牢房翻个底朝天,也是无用啊!他反而会毫无顾忌地牢中设下圈套,就等着杨勇他们入彀,到当时,我们该如何是好呀?”
此时,花厅当中,潞安王正满腹猜疑地言道:“嘿嘿,这可真是马长犄角――怪事一桩呀!这个张协八百年不来拜见本王一回,如何今儿个如此勤了?不会是文必正让他吧?”
张协一见吓到了老婆,赶快换上一副笑容,揽住卢氏肩头,安抚道:“莫怕莫怕,现已经没事了。你相公我但是有九条命!”
杨勇抬手一摆,神采乌青着言道:“你们这里守着,我去去就来。”说完,他一回身,急仓促地跑回了潞安王府。
于百之苦笑着答道:“恐怕他是想两端都不去获咎。”
“呃,这个……”听于百之如许一阐发,潞安王顿时也有些语塞了。
杨勇一听王爷竟骂本身怯懦,便知本身方才所言有失,只好咬住嘴唇,紧闭起嘴巴,再未几言了。
杨勇将两次刺探环境汇报给了潞安王,而潞安王一听,拍着大腿大声喝道:“咳!既然没有重兵,那你们还不冲出来杀他个片甲不留呀?”
“嗯……”老王爷终究重重地叹了口气,认同了于师爷所言,但他仍旧不断念肠问道:“我说师爷啊,那今晚如果不脱手,明天文必正便升堂鞠问他们了,到时候,他们如果供出本王,那又该如何是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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潞安王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找不出辩驳来由,他只得口中愤然骂道:“哼哼,你们这帮怯懦鬼,的确是怯懦如鼠呀!本王真是白赡养你们了!”
“可曾见到巡按擒住两名兄弟?”杨勇不甘心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