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于百之夸奖,潞安王眼眉高挑,昂着头,沾沾自喜,那感受如同飘云端。
潞安王听了还是不解,他眨了眨眼睛,随口问道:“嘿,本王还真没传闻过,这核桃还能伤人?”
于百之赶快拱手,口中谦虚地赞道:“王爷所言极是,门生一届墨客,手无缚鸡之力,怎能与王爷您相提并论呢。”
于百之说得绘声绘色,神采夸大,这倒是勾起了潞安王兴趣,他只感觉好笑,口中小声嘀咕着:“嘿嘿,这核桃嘛,还能坚如盘石?我说于师爷,你倒是细细给本王说说。”
于百之故作惊奇地望着潞安王,神采严厉,口中问道:“王爷啊,这……这……门生痴顽,请王爷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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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百之振振有词,可潞安王倒是愈发地不爱听了,他神采一沉,一手撑桌上,手指不规律地敲击着桌面,耷拉下眼皮,冷冷地问道:“我说于师爷,你明天这是如何了?本身砸伤了手,便净说些沮丧话吗?莫非说这一锤子也砸碎了你胆量了?”
潞安王对劲地摇摆着脑袋,嘴角都撇到耳根去了,仿佛现在这天下便已经本技艺中了。俄然,他看到于百之左手上缠满了厚厚白布,猎奇地问道:“咦,师爷,你这手是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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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百之微微点头,见潞安王对本身所言饶有兴趣,心中略安,煞有介事地言道:“王爷啊,确如此啊,门生用小锤敲击那核桃,谁知,那核桃不但没有裂开,反而震得门生虎口生疼啊。”
潞安王一听常日里足智多谋教员爷现在却向本身就教了起来,心中对劲,向着于百之方向歪了歪身子,清了清嗓子,眯着眼睛说道:“你看啊,这你用锤子去砸核桃,这是常理,并非师爷你笨拙,错不你;而那核桃非常坚固,怕是几百个核桃中也不见得挑出1、两个来,如许铁核桃未曾砸开,亦不能归责于小锤啊!”
于百之偷眼瞟着王爷,见王爷仿佛表情大好,因而持续言道:“只是,那核桃没有敲开,门生便又加力砸去,谁想到,这一次,那核桃竟被砸得飞出去老远,仍旧是完整无损,倒是门生另一只手被那小锤一下砸伤了。”
见王爷亦同意此言,于百之进一步摸索着言道:“王爷圣明啊。像文必正这等不识好歹且奸滑奸刁之人,朝中怕是未几啊。之前朝廷派来了几名巡按,皆被王爷您礼服,只要这个文必正,他堪比这少见铁核桃,只怕不易对于啊!稍有不慎,便会像门生如许,砸它不成反而伤了本身啊!”说着,师爷还将本技艺上左手举到了潞安王面前。
于百之赶快哈腰见礼,沉痛地言道:“王爷,并非门生危言耸听啊,只是本日产生之事确如此呀。”
“哼,那是!此次本王就让杨勇要了他小命!”潞安王挥着拳头,恶狠狠地言道。
于百之跪底下,也不敢多言,只悄悄地听着,这些都他料想当中。
见王爷问起,潞安王不敢昂首,只哈着腰谨慎地缓缓言道:“王爷,杨将军返来了。”
潞安王一听这话,低头揣摩了一会儿,微微点头,言道:“嗯,嗯,有些事理,文必正那小子确是固执不化。”
于百之低着头沮丧地念叨着,潞安王一听,没等他说完,便又是笑了个前仰后合,一边笑着,一边口中嘟囔道:“哎呀,我说,于师爷啊,你如何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呢?哈哈……”
于百之回身来到桌前,双膝跪倒地,声泪俱下地将杨勇偷袭文必正失利前前后后报告了一遍。只是他决计夸大了巡按援兵一事,并夸大其词,说那文必正引来了几百援兵互助,这才将王府侍卫全军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