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芷清见巡按大人入彀,忙再次叩首,有条不紊地言道:“巡按大人,草民的确男扮女装、袒护了实在身份,草民知罪,愿受奖惩,但说草民乃是淫贼,这便是冤枉了草民。”
范芷清顺势抽泣了几声,用袖子擦拭了一下眼角,才持续言道:“草民倾慕何女人已久,只是草民自知身份寒微、配不上知府令媛,又知这几日庐州城里不承平,是以才常常暗中庇护何女人。”
他略略回身,掩口悄声问道:“大人,您这是何意?”
“难不成他是与那大蜜斯私会之时被抓的?”
“误……曲解?你……你背后的掌印便是证据!”何大川被范芷清气得脸颊通红,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那范芷清微微仰开端,眯起双眼紧盯住堂上问案的秀秀。那眼神中尽是轻视与挑衅,却并无半点普通嫌犯的惊骇之色。
何大川一听这话,也朝着范芷清吐了一下口水,开口骂道:“呸,若无罪过,你又为何要粉饰本身的身份呢?你说你不是淫贼,那你深更半夜潜入人家女子的内室所为何事呀?”
文秀神采一沉,低垂着视线,并不理睬何大川,对他的多嘴心中已略有不满。而范芷清则趁机嘲笑道:“哼哼,莫非两位大人都不肯让草民申明原委、便要屈打成招吗?”
这些戏言羞得何大川面红耳赤、坐立不安,的确想找个地洞钻出来。
“啊?本来他半夜是去的是知府大蜜斯的内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