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彦明低头下了榻,走了两步,又站住回身看着李丹若低声道:“你上回说要想一想,你~~想了没有?”李丹若怔了下,看着姜彦明,一颗心提起来猛跳了几下,一时不晓得如何说才好,这些日子,她一向成心偶然的躲避着这事,她不如何情愿去想,世事易变,畴前,那样哄哄烈烈的爱,也抵不过日积月累下来的一个‘疲’字,这多出来的一世,她本来死了心的,若没有这一场变故……
“银鱼袋?你看清楚了?”赖太太惊奇的问道,婆子忙应道:“回太太话,奴婢一起跟着,一向看着那位爷进了大爷的书房,看的清清楚楚。”
第二天,送走姜彦明,李丹若坐在榻上写着封信,脂红笑吟吟的端了杯茶过来,凑到李丹若耳边嘀咕道:“总算好了,我和朱衣都担忧死了,又不敢说,唉!可算好了。”李丹若脸上出现层红晕,悄悄啐了口脂红道:“甚么好不好的,胡说甚么呢。”脂红嘻嘻笑着,转进净房,抱出换下来的衣物出去洗衣服了。
“嗯,我也这么想,你有甚么主张没有?三哥虽说求了隔壁有为府丞的调派,可他再如何快,也要春季才气到任,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