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握着凝羽另一隻手，她的手掌时而冰冷，时而炽热，程宗扬心头也时起时落。
程宗扬对这故乡伙的信口开河深具戒心，“真的？先说好了，你要再给我胡扯，我们就一拍两散，我重新雇人当领导。一天一个金铢，鬼巫王他老爸我都能雇来！”
朱老头翻着眼想了半晌，踌躇道：“仿佛是在……太泉？”
苏荔不知何时挡在她身前，乐明珠一头撞进苏荔怀里，没等世人看清她的面庞，苏荔已经挽起面纱，掩住她的面孔。
乐明珠刚鬆了口气，一向共同她的凝羽身材俄然一扬，蛟龙般从她手底下脱出，旋身扼住乐明珠的脖颈，将她推到一边，发红的眼睛失神般望着程宗扬，颤声道：“给我……”
“朱老头，阿谁砸核桃的东西，你在别处还见过吗？”
“太泉？”程宗扬听着有点耳熟。
这一次她们没有回绝程宗扬留在中间，一方面是程宗扬对峙要留下来，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乐明珠的身份对他而言已经不是奥妙。
乐明珠愁闷地收回击，她踌躇了一会儿，解开凝羽的襟领，将她翻过来，又把一枚丹药化在水里，用巾帕在凝羽颈後细心抹拭一遍。接着取出一隻木制的小匣，从内里挑出一枚细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