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嘿嘿一笑,“有这闲工夫,不如揣摩揣摩你嫂子。我瞧着潘女人就不错。”
谢艺拉平膝上的衣摆,淡笑道:“鄙人来自临安,平生从无弘愿,只喜玩耍山川,寻幽觅胜。学些刀法只为防身之用。此番碰到诸位,幸何如之。”
两支商队决定同业之後,世人重新清算了行装,把照顾的物品均匀分摊,减轻马匹的负重。白湖商馆带的货色很多,药物、盐巴、布匹、器皿另有新酿的美酒,样样俱全。比拟之下,雲氏商会就老练很多,只带了上百匹绸缎,即简便又所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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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欢女爱嘛。如何,武二爷看着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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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容并不出奇,却令人如坐东风,武二郎的肝火不自禁地消了,悻悻道:“你们这些写字的,没一个好鸟!”
武二郎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们都说好了。《免费》这位谢艺兄弟呢?”
“现在,没有‘巫术’,我也能很高兴了。”
程宗扬道:“谢兄就别拽文了,我们都是粗人。”
武二郎立即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去。
“你被蛇彝人咬穿脖颈的一刻,我的生命就是你的。”
一句话把武二郎堵在那边,气哼哼说不出话来。程宗扬也故意探探谢艺的秘闻,笑道:“谢兄握笔,该不会用虎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