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戈龙尽是硬茧的大手一把抓住程宗扬脖颈,仅剩的一只眼睛透暴露阴狠的神情,狞声道:“你是如何逃出去的?”
“不说?找打吗?”疤脸男人一脚踢在程宗扬肋骨上。
仿佛在回应程宗扬的叫声,头顶的石板被移开,蜡烛的亮光从石隙间透入。接着木轮的轧轧声响起,头顶的轮盘绞动着,把程宗扬从水中提出来。
程宗扬大呼一声,完整复苏过来。
心底的仇恨耗尽了程宗扬的精力,他低喘着,感受生命正在一点一点离体而去。
孙疤脸喜出望外,“真的!?”
“好啊。”少女欢愉地说道:“哥哥带了香片没有?”
少女语带怜悯地说道:“是啊。”
“香片?要阿谁干吗?”
木栅“呯”的一声关住,孙疤脸恨恨锁上铁链,骂骂咧咧走了。
淙淙的水声在耳边回荡,浑身的肌肉都仿佛扯破,骨骼破裂,传来一阵又一阵剧痛。身材却像是浸在水中普通,又湿又冷。
程宗扬挣着身子,想躲都躲不开,这会儿工夫脸上又挨了一拳,嘴角都肿了起来。他喘着气道:“你……你们弄错了……不是我!”
少女道:“曼儿最喜好孙哥哥了。要曼儿陪你上床吗?”
“嗤”的一声,三角状的烙铁落在程宗扬颈中,在他身上留下了表示仆从身份的烙痕,氛围中顿时满盈出皮肉焦糊的味道。
“那好。”戈龙拔出长刀,寒声道:“疤脸,那十个银铢你就当扔水里听了个响儿!”
“做甚么的?”
程宗扬收回一声惨叫——“拯救啊!”
孙疤脸道:“我再给你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