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赵的对劲地笑了一声,叮咛道:“给他绑上石头,沉到河里去。”
程宗扬觉得她以为这个代价过于高贵,赶紧道:“说好了就走这一趟南荒,三个月三十枚金铢,夫人如果嫌贵,无妨把小的薪水扣掉一半。”
看在肚子里冰蛊的面子上,程宗扬作足主子的模样,“小的承诺每月给他十个金铢。”
目光移到锦囊上,程宗扬顿时一怔。锦囊上的火漆剥落,封口已经被人拆开过,暴露内里一角素纸。
一起穿过前院、正房、画楼……隔着後院的高墙,就听到雷鸣般的鼾声。程宗扬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武二爷可真是猛人,连鼾都打得这么豪情万丈。
“师哥……他……他……”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颤抖着模糊传来。
“还觉得是甚么宝贝呢。夫人顺手扔了,还是我把它捡返来的。”
程宗扬暴露大灰狼一样的笑容,“你觉得我不敢吗?”
香蔻儿耸了耸胸,“你本身拿啊。”
朝柴房走了两步,程宗扬又收回脚。武二郎一见他,必定就三个字:“钥匙呢!”这会儿找不到凝羽,还是别去听二爷的炸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