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腹。”易勇一白天两次施术,精力大量透支,神采惨白地说道:“我能感到到,灵飞镜的灵力伸往山腹。就在白夷宫殿的下方。”
“我先问你,灵飞镜能看到甚么东西?”
“兵贵精不贵多。”雲苍峰打断了苏荔的话,笑呵呵道:“只要这些人手已经充足了。”
如果说这位白夷族长的夫人最后是美艳,生出兔尾之後已经可谓妖艳。
“程先生,出了甚么事?”
白夷族长怔了一会儿,然後道:“我送老哥归去。”他神情萧索,仿佛一刹时老了十岁。
苏荔迷惑地看了他一眼。雲苍峰拿起酒杯,笑道:“我与族长乾了此杯!”
白夷族的安静使世人都放鬆了警戒,程宗扬最担忧的就是有人溜出去玩乐。“如果能接回雲老哥,我们立即就走。如果白夷人不放人……去叫武二,就说苏荔这边有伤害,他爱来不来。另有,先不要张扬,免得大师惶恐。”
那名鬼王峒使者抬起手掌,狠狠抽打着美妇的雪/臀,力道卤莽之极,没有涓滴顾恤。樨夫人饱满的臀/肉仿佛碎裂般被打得乱颤,垂垂的,那隻白嫩的大屁股收缩起来,臀/後尾椎处生出一丛白绒绒的软毛,跟着使者的抽打越来越长,倒是一团绒球般的兔尾。
“沉着点,如许才好说话。”
雲苍峰欢然笑道:“这些酒如何会醉?那是十年前……不对,十五年前,我与族长放怀痛饮,相互各尽一瓮,把臂欢笑之事,至今——至今仍历历在目……历历在目……”
易勇沉吟半晌,然後盘膝坐下,闭上眼睛,手指捻成法诀。
使者从袖中拿出一小块黑乎乎泥膏状的物体,先掰了一半投进薰炉,然後将剩下的递给身边的鬼军人。
镜中清脆的肉响,让程宗扬也禁不住皱起眉头。
军人纹着符咒的臂膀肌肉隆起,像玩弄一件玩具般,将白夷美妇按在使者身上。樨夫人软绵绵伏在使者的黑袍上,那具白艳的**仿佛落空了统统的骨骼,柔嫩得如同一团雪肉。
…………………………………………………………………………………
程宗扬苦笑着收起镜子,“先别看了。”
樨夫人被鬼军人搂抱着抬到座椅上方,使者长长的脚爪抓住珠子用力摩擦。座椅前的石制薰炉烟雾浮动,那位白夷族长的老婆目光昏黄,唇角弯翘着,暴露梦幻般的笑容。
白夷族长安闲捧杯,“花苗高朋勇于行刺鬼巫王,勇气让人敬佩。但我看到你的部下并未几,如许的力量就已经充足了吗?”
易勇排闼出去,他在打坐中被仓猝叫起,不晓得出了甚么不测,身上的道袍都来不及系,先赶来寻他的灵飞镜。当看到程宗扬手中的镜子收回光芒,他惊呼一声,几乎坐倒。
“我们和红……”
易勇神情一急,他刚拿到灵飞镜,还没来得及摸索此中的奥妙,可不想再出甚么岔子。
苏荔推让几句,白夷族长执意不肯放人。雲苍峰攀住白夷族长的手臂,“五万银铢,我已让商会运往族中,如果不敷,族长固然开口!再多的钱,雲氏也付得起!凭你我的友情,只需一句话便够,连字据也不需立!”
白夷族长被他勾起旧事,目光暗淡下来。
白夷族长按住杯口,“雲兄,你喝醉了。”
祁远旋风一样奔出去,未几时,内里传来人马走动的吵嚷声。
薰炉的烟雾变得浓烈,那军人把黑膏递到樨夫人唇边,美妇立即伸开红唇,孔殷地吞了下去,还不断舔着军人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