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这但是白夷族的地盘,你这兔字少说点。免得惹急了这里的兔儿爷们,咬死你。”
四小我屏住呼吸,都是一脸倒霉。
过了半晌,头顶仍没有任何动静,武二郎恼道:“那两个家伙在做甚么?你这笨伯都能翻开,他们两个加起来比你还笨?”
易勇不美意义地笑了起来,“小可学艺不精,发挥出的水镜薄如纸张,只要在灵飞镜四周,遭到灵力的感到才气旋动如球。”
易彪递过尖刀,程宗扬接过来,动手一沉,明显这把匕首不像看上去那样平常。他将刀尖贴着宝石边沿插出来,用力一撬,那颗红宝石滚落出来,暴露一个积满灰尘的凹洞。程宗扬一不作二不休,把另一颗红宝石也挑了出来,然後把刀尖伸进凹洞。
武二郎挤开易彪,张臂抱住祭坛,用力一推,祭坛纹丝未动。武二郎脸上暴露奇特的神采。
朝上望去,祭坛的入口已经完整消逝,易彪和易勇被隔在内里,听不到任何声音。两人身在洞底,辨不出方位,独一的退路也被封死,一时候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祭坛中心刻着一隻白兔的图案,两眼是用红宝石镶成,光芒模糊活动,仿佛正看着他们。
程宗扬探过甚瞧了瞧,讶道:“这面里看到镜子?”
世人一愕,然後捧着肚子,几乎大笑起来。程宗扬憋着笑道:“都雅吧?”
祭坛位于绝壁一个凸起的平台上,面前便是深渊。能够想像,白夷人在祭坛上燃起祭奠的火焰,数十里外都能看到火光。
易勇暴露炽热的目光,“我影月宗水镜之术就是摹拟灵飞镜而来,因为年代长远,神通多有失传。宗门历代宗主都但愿能找到此镜,修补神通中的不敷。本日终究能得偿师门夙愿……嘿!”
阿谁年青的方士取出水囊,往掌心倒了少量。他摊开手,不法则的水迹立即悬浮起来,在掌心寸许的高处凝成一隻小小的水球,微微转动。
“上面仿佛是水……等等……武二!你给我罢休!”
另一名保卫走过来,低声笑道:“天然也是歇了……”
武二郎哼了一声,一手攀住岩壁,“看到底了吗?”
“幹!”程宗扬心知要糟,不等他作出反应,一股强大的力量涌来,他身不由己地坠入洞窟中。
头顶的月光像被遮住般消逝不见,武二郎双脚蹬着岩壁,一手抓住程宗扬,破口骂道:“你瞎啊!甚么鬼处所都敢跳!二爷这回可被你害惨了!鬼晓得这上面有多深!”
黑暗中,武二郎沉声道:“石柱。”
世人精力一振,既然是空的,上面必然有藏物的空间。只不过……入口在甚么处所?
头顶的月光敏捷拉远,身材仿佛在一个井中极速掉落。紧接着,一个庞大的黑影遮没了月光。
“小子,真让你蒙上了。”武二郎拍了拍祭坛,“底下是空的。”
武二郎攀住岩壁的凸起,壁虎一样游了上去,但离洞顶还稀有尺的处所,岩壁变得光滑如镜,涓滴没有借力的处所。武二郎试了半晌,也没找到前程,只好又跳了下来。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二爷消消气。就算掉下去,也是我鄙人面。喂,谁把上面挡住了?”
易勇镇静地声音都有些发颤,“就在这里!”
本来这洞窟只要两丈多深,武二郎脱手时,程宗扬已经靠近洞底。那些人波光不是水迹,而是一层细碎的云母。站在洞底,能听到四周涌动的风声,与他们穿越大山的溶洞一样,这洞窟四周也不知有多少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