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一向垂到膝下,但此时裙底被锐器划破,暴露一截白嫩的大腿。而她上身的衣物早已被鱼叉划得稀烂,只剩下几片碎布。拜程宗扬所赐,她用来束胸的白绫带早已鬆开,除了衣领下半副的衣物,还勉强掩住一侧的乳
“他娘的,这是甚么骨头?这么滑……喂,你把它再移开一点。”
球随即甩到一旁,充满弹性地腾跃着。她顾不得讳饰身材,仓猝侧身用短剑封架。
乐明珠不平气地说:“他要举着叉让我砍,我也早把他砍断了!你……你做甚么?”
乐明珠一脸委曲地躺在地上,两隻白嫩的小手抱着胸
尖,暴露被鱼叉卡住乳
“别怕,”程宗扬安抚道:“我会很谨慎的。”
“你不是另有一隻手吗?”
鱼叉还未触到剑锋,鲛人薄膜般的眼睑下俄然射出残暴的光芒,手腕猛地一拧,鱼叉由弯击变成直刺,从乐明珠腰腹间俄然昂起,掠向乐明珠的喉咙。
乳,洁白的玉颊上挂满了圆圆的泪珠。她上身几无寸缕,雪嫩的肌肤上星星点点沾着鲛人喷洒的鲜血,更显得莹白如玉。
她刚才一向忍住没有哭,这会儿伤害消弭,眼泪立即滚了出来,肩膀一抖一抖哭得梨花带雨。
“让我咬你一面尝尝?”
厚达两寸的铜盾没有任何抵当地就被匕首等闲击碎,充满铜绿的碎片四周飞溅。鲛人侧身碎盾,匕首毫不断滞地插向程宗扬小腹。
“别哭,别哭。你一哭它就乱动,你瞧……”
乐明珠急得又要哭出来,“你快一点!”
那柄鱼叉一左一右卡住乐明珠圆硕的左乳,叉尖深深刺进岩石,程宗扬连续试了几次,那鱼叉就像长在石头内里一样,没能拔出分毫。
“不……不准看!”小丫头哽咽着说道。
“该死的大笨伯……”中间传来乐明珠嘤嘤的抽泣声,“还不来救我……”
那些海藻细得几近看不清,却极其柔韧,蛛丝般缠绕在身上。《免费》程宗扬费极力量才从海藻的包抄中脱出,刚暴露海面,便听到乐明珠“哇”的一声尖叫。
“轻渎神明的妓女,”鲛人声音带着雄浑的共鸣,每一个字都充满仇恨的意味,“二十年了,我在梦中都记得你每一次脱手。鲛人族的仇恨,只要效你的鲜血才气够洗清。”
峰,全部上身几近完整**。两隻雪
铜盾将要击中背脊的顷刻,鲛人游鱼般一滑转过身材,朝程宗扬狞然一笑,左臂向後挥出。
乐明珠痛得哭了出来,她左乳被紧紧卡着,身材没法挪动分毫,头顶朱红色的小冠微微鬆开,暴露上面白茸茸的狐毛,落地时右腕磕在地上,瘀青了一片,这会儿几近握不住短剑。《免费》
在如许狭小的空间里,要避开乐明珠的身材并不轻易,程宗扬满头是汗的又砍又削,好不轻易削断鱼叉,将曲折的叉尖扭到一边,把哭的梨花带雨的小丫头抱了出来,安抚道:“好了,好了……”
白骨般的鱼叉流星般射出,光滑的叉尖显出几道新划的深痕。程宗扬恍然明白过来,那鲛人的谨慎是因为乐明珠的短剑过分锋锐,除了最后的摸索,他每次脱手都极力避开剑锋。如果乐丫头的气力再高那么一点点,单凭短剑的锋利就能禁止住鱼叉长度的上风。
乐明珠气恼地踢了程宗扬一脚,“别装了!底子没那么痛!”
程宗扬只好闭上眼,握住鱼叉。
摸到那隻铜盾,程宗扬就晓得这玩意儿派不上甚么用处。这面铜盾锻造工艺平常,在海水腐蚀下早已不堪利用。那些丝状的海藻附着在铜盾底部,拔也拔不乾净,程宗扬干脆不去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