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夕带着哭腔道:“就是他!就是他!咬死了我养的天龙!”
乐明珠比划道:“就是全部身材都没知觉,一动也不会动。”
朱老头的气势真不是盖的。白夷族女多男少,他们两个本土男人走在街头,分外惹人谛视。但那些白夷女子见着朱老头的尊容,一个个都避之唯恐不及。
“甚么牛眼,二爷这是虎目!”武二郎嚷了一声,接着抬高声音,“要二爷脱手没题目,丝绸再让二爷拿几匹。”
花苗人的住处离商店不是很远,白夷族的门路又整齐,不至于迷路,程宗扬道:“不消了。”
程宗扬搞定武二,过来正看到这一幕。朱老头一脸呆相,嘴巴大张着,中间阿夕委曲得泫然欲滴。
程宗扬忍不住赞叹道:“二爷,你这脸皮可真够厚的。”
“武二,晓得你为甚么发不了财吗?”程宗扬拍了拍武二郎的肩,“说好听呢,你这是朴重,不好听呢,这叫鼠目寸光。眼里就瞥见那几匹丝绸,短视!”
蹲在门口的朱老头揣动手过来,哈着腰道:“要不,老头儿陪你走一趟?”说着他伸头朝路上吐了口浓痰,引得过往的白夷女子大家侧目。
“凝羽女人返来了吗?”
“就是一面镜子。”
“何止啊,”石刚接口道:“他拉完屎连屁股都不擦!”
天龙是蜈蚣的俗称,可没事谁会养蜈蚣当宠物?朱老头那口面饼早已吞了下去,这会儿他还像噎住一样张大嘴,打嗝一样发作声音:“呃?”
程宗扬讶道:“老头儿,你能不能再恶心一点?”
阿夕这声“阿普”叫得朱老头浑身舒坦,他一把抢过来,诚恳不客气地塞到嘴里,一口下去就咬掉半边,含含混糊说道:“另有没有?”
“我如何能带?”乐明珠理直气壮地说道:“被人看到,会觉得我是个好吃鬼,那多没面子!”
程宗扬踌躇了一下,“她衣服内里湿的那些,是不是很滑很黏?”
“如何?二爷晓得那东西?”
脸皮真厚的不止武二郎一个,朱老头比起武二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一进院子就钻进厨房,不管生的熟的,捞着就是一通猛吃,让一边的阿夕直皱眉头。
“是啊。她之前也有过吗?”
“是不是又筹办给你的小师弟小师妹吹牛?”
程宗扬本来表情郁郁,但乐明珠小女孩一样的高兴传染了他,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早晨我们一起去。”
“哎,别皱眉了,会老得快。如何奇特了?”
“咦?这是甚么?”阿夕眨了眨眼睛,一脸天真地指着面饼道。
“我的天龙养了好久的!”
乐明珠叹了口气,接着又欢畅起来,“就算不寻宝也很成心机啊。这么标致的山,我向来都没爬过呢。”
美女峰并起的双腿在山间构成一片开阔地,白夷人的房屋就堆积在此处。四周绿树成荫,装点着无数花草。花苗人的住处在白夷族长的宫殿一侧,紧邻着山腰,四周没有多少住户,红色的石屋埋没在苍翠的薜荔架中,非常清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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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了?老头,你又来欺负人家小女人了?”
阿夕翻了个白眼,“蜘蛛你要不要吃?”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争。东西到手,丝绸随你挑。到时候苏荔族长穿到身上,随便你如何撕着玩呢。”
“甚么假死?”
朱老头一手哆颤抖嗦地指着阿夕,“她……她……”
“哎,你本身如何不带?”
“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