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直白又毫不粉饰,还是直刺刺的打脸,郑氏早忍不住了,黑着脸道:“陈氏,瞧你是如何教孩子的?大人置气也就罢了,长生说通了天去也是他们的亲生爹爹,我们也是她远亲的舅婆,是长辈,她说这话这是甚么理儿?”
“我不但牙尖嘴利,我还心狠,被惹毛了,了局就只要一个。”苏柳打断郑氏,眯着眼一字一句道:“便是和苏长生一样。”
这话,可就带了些经验的意味了。
何氏被她这么一瞧,只感觉后背上起了一层汗,冷津津的和着小衣贴在身上,寒入骨髓。
“哎哟,姐,你瞧瞧,另有如许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亲戚,畴前当咱是瘟疫,随口就骂,现在呢,就跟狗见了肉骨头似的,可劲儿的点头摆尾,你道这是甚么因究?”苏小呵呵隧道。
“阿奶,拯救,拯救啊阿奶。”黄玉郎吓得小脸发白,屁股下早就湿了一片,明显是被吓尿了。
“哎哟,瞧瞧,大师来瞧瞧,这不敬长辈的丫头,不尊不孝。”
“对对,大舅娘让长生来给你叩首认错,用肩舆烧火炮热热烈闹风风景光地将你抬归去。”黄何氏恐怕黄郑氏抢了功,忙的挤开她道。
陈氏倒是用手扶了扶本身的发鬓,挣开她的手,淡淡隧道:“我和你表哥已经和离了的,你如果情愿,叫我一声陈嫂子也是使得。”
“我可不知呢。”苏柳点头。
只见黄玉郎躺在地上,身上压着一条狼狗,那狗还紧咬着他的手臂,耳朵都竖了起来,目露凶光。
世人跑进屋内,一见这景象,顿时抽了一口气。
北风冷冽,苏柳的声音冷飕飕地传进耳膜,何氏几人都打了个寒噤。
可惜的是,心水最清的是苏柳姐妹俩!
陈氏和陈烨赶紧上前,两人抢郑氏一个,郑氏一个不防,跌落在地,立马敞开嗓子喊:“杀人啦,快来人啊,杀人了!”
“陈氏,你这是甚么意义,我们美意来做说客,一心为你们好,你屋都不请我们进。前儿你婆婆说你性气儿大了,我还不信,现在倒是没假,如何着,繁华了发财了,就不认长辈亲戚了?”郑氏板着老脸斥道。
“对啊,才儿在老宅那边我就想说了,一个女人家,净学那肮脏的,去学人听啥壁角,没得羞死人,我看两孩子本来好好的,跟着你倒是学差了。”何氏此时也道:“都将近说亲的人了,这般霸道不知礼,传出去,贻笑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