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飞有火没处发,二话不说就差人捆了那庄头,并让苏柳措置和做主重新选一个庄头。
邢飞找到平靖,还没说出一句话,就被平靖讽刺道:“现在晓得莫欺少年虫这话是何意义了吧?”
苏柳将查来的质料直接就差雪落送去给邢飞,只说了一句,将这些个害群之马给措置了,把拖欠的租子都缴上来,过往也就一笔取消了。
“少年将军的威名不是假的,当年我幼年时只看他一眼,少年时的宁广,脾气还收不下,一腔热血,又是从死人堆滚打滚爬,还是今上宠疼的少将,他真要如何样,就凭阿谁女人能拦得住?而广宁侯,归恰是他儿子,东西放在哪还不是一样。”宋斐耻笑道。
“就这么简朴。”苏柳耸了耸肩。
账会作假,人可不会作假,她只要派人去庄子上暗中调查一二,一年当中风调雨顺的话的大抵收成多少?耕户交上来的租子是多少?这几年可有无因天灾失收而减租的事儿产生?再连络当年递上来的总帐本托付了多少,各项出入是否均衡总会看出端倪,那再查细账也不迟。
“阿谁分歧,阿谁要庞大很多。”苏柳暴露一个佛曰不成说的神采来。
“说的也是。”苏柳叹了一口气,问:“这么说,实在将军府也不如何洁净,不过广宁侯夫人没安插人出来,我死也不信。”
苏柳只让将人赶出庄去,永不任命。至于新庄头,公允合作,能者居之,谁内心头有甚么打算让庄子来年的收益更好,要如何做,写上一份详细的策划书上来,谁的最好就选谁当庄头。
平靖看了苏柳措置庄子的伎俩,便乖觉地将他管着的买卖上的总账甚么的送了过来,并在一旁帮手她查账做账,还当真地讲授各个铺子的人事。
要真就这么查,那可不得笑死人,平靖他们又怎会服苏柳?
因着苏柳不在上京常驻,仍然任邢飞做总管事,她只会半年收一次租子和对一次账,用她本身的话说,邢飞就是她的履行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