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那里呢？他有那里可去呢？”白璃焦心肠和珠珠说。
这一天白璃也没过安稳。到了早晨，她跃出水面看看，天空浓云密布，北风铺天盖地，温度极低。像是要下雪的模样。四下张望，她能感知到卫霄的气味，但是看不到别人在那里。
白璃想起卫霄走的时候身上衣衫那么薄弱——那还是龙长天的旧衣。白璃固然有洁癖，但又极俭仆。在她看来东西只要干净就是可用的。是以龙长天的衣服很多都到了卫霄身上，倒是一件新衣没给卫霄添置过。此时现在，思及此，白璃俄然感受好忸捏。
“合适吗？和缓吗？”白璃帮他拉扯整齐：“昨夜仓猝做的，你又不在跟前，我很怕做小了。”
是以她垂了眸敛了眉，极乖顺地抓住卫霄的衣袖悄悄的摇：“是我错了，花花，对不起，你，你不要走。”
“千万记得要好好说话，好好说话哈！”珠珠殷切叮嘱她。
卫霄就站在这破门前搓手顿足翘首张望，等看到她身影，赶快昂了头背了手挺直了腰背一派风轻云淡模样。等她来到面前才微微一转眸看她：“你来啦。”
“还不明白吗，要我谅解你，就先改掉这个不信我的弊端。”卫霄说，并又想起一事：“也得把这身娇体弱改了。嗯，我们一起改好了。”
“我没有……”白璃吃紧辩白。
昨夜大泽周边这个夏季的第一场雪就落下来了。雪量不小，触目所及一片银装素裹。寻觅着卫霄的气味，白璃寻到了大泽西方岸边的一处陈旧茅草屋。
他脸上的茸毛麻麻扫过她的舌，通报来他的味道。有点咸，又很甜，还带着男人气味，说不出来的好吃味道。
“略懂外相，不是很精通，不过教你想来也够了。”卫霄说着腾空飞起，给他新新出炉的徒儿做了个演示：他嘴唇翕动，手中掐动法印。一挥手，从他们地点之处开端，水凝成冰，并敏捷伸展，不出半晌钟目所能及的大泽全数被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