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窦万钊撑着桌子，面色因为气怒，变成了紫色。
余荣和邱伟鹏都看着他。
窦万钊嘴角抖了抖。
“气候再冷了，我也不欢畅出门了。”
大师都看着窦万钊。
窦万钊和余荣一怔。
窦万钊心头还是猜疑，可又说不出那里不对，他不敢冲出来求证，只得回道：“成，那我们明日再来。”
这副字是太子殿下让人给他送来的，亲笔誊写，落款另有他的私章。
“是，我下去去，早晨在山里住一天，明日一早我就返来。”
两人又说了两句，从快意门出了内院。
窦万钊没有说话，撑着桌子坐下来，不晓得在想甚么。
说完，余荣和窦万钊都等房间里，赵熠的答复。
信纸上不过七八行的字，但窦万钊看完以后，神采乌青。
“十殿下和宋宁在牛头山里。”
她如果进到牛头山也无所谓，怕就怕，赵熠和她在一起。
“啊？”邱伟鹏吃惊隧道，“此事，是十殿下瞒着太子，还是……圣上瞒着太子？”
窦万钊摆了摆手，低声道：“你和我再去行宫，这一次如果殿下还不露面出声的话，这此中就定有玄机了。”
“第二位皇后娘娘倒还活着，但已经冷宫苟延残喘二十年。传闻，她被打入冷宫的启事，是因为圣上对现在的皇后娘娘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