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本官的亲姐姐。”寇凛漫不经心肠道,“十之八九早就死了,但本官始终不肯断念。”
楚谣微拢眉毛,公然是去了蜀地。
“本官现在没有表情问了。”寇凛嫌恶的抬着胳膊,只想从速脱了这身官服,站起家筹办分开牢房。
……
该面对的,仍然得去面对。
“但是大人,掉了脑袋以后,留着……”楚谣视野下移,朝他裤裆看了一眼,“留着阿谁,又有甚么用呢?”
“呵,没吃过苦的世家后辈,遭受一丁点打击就意志低沉。”寇凛站在门口,一面拿动手帕擦着袖口上的鼻涕,一面嗤之以鼻,嫌弃着道,“想当年本官在这大理寺缧绁里,每天被烙铁和冷水轮番服侍着,十个手指甲都被裴颂之拔光了,也没见本官吭一声……”
他说话带着淡淡笑意,但语气比这牢房还要阴沉,楚谣被迫寒毛直竖。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寇凛的脚步逐步放慢,原地站了会儿,再一次折了归去,凉凉一笑:“成心机。”
“恰好,本官有件事和你解释下。”寇凛入了牢房,走到她面前,“本官先前在郊野救下你mm,她是不是看出来了,本官违背圣旨,并没在扬州故乡闭门思过,而是去了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