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闻声外头有侍女急仓促来报:“金爷,山顶上那位柳公子让人动员静下来,说……说楚蜜斯的状况非常不妙。”
“黄大夫……”
只见他银针在那些试图拦他的护从手腕经脉上极快速的一扎一抽,护从便软倒在地。
“哦……”寇凛似笑非笑,“我刚才不过随便猜一猜罢了,太医又不是酒囊饭袋,长达半年的时候,连中毒和中蛊都分不清。再说了,从你挂在玉石棺材上的那些都城才时髦的香球,我当然也很清楚她对江护法的意义,不然也不会掳走她与你谈前提了。”
殿内只剩下两人时,金鸩向寇凛解释:“四省联军剿匪的当口,陈七和徐珉也在岛上,我正压服他们暂避风头。陈七娘好说,可徐珉这些年一向试图拉拢西洋人和东洋藩主,想从我这里将东南海的主导权抢走,因徐珉顾忌着我和段冲,他不敢明目张胆,此番如果让他晓得我身材有恙,段冲也中了毒,他必然会生乱子。”
他清楚以金鸩的脾气,不成能会杀段冲的。
寇凛嘲笑道:“本来养蛊虫另有这么个感化,为了脱胎换骨,具有这幅俊美的皮郛,江护法没少刻苦吧?”
“江天屿?”金鸩尚未回到案台后,与他面劈面站着,细心打量他的面貌,“你是易容了?”
金鸩正让亲信措置地上的血迹,没点头让江天屿入内,他等的不耐烦,手持一根银针,直接往内殿里闯。